鳞因为害怕,牙关开始不自觉地打着寒战,“他们只跟丁大人说过这些话。下官及其余人,都是听丁大人转述才知道的这些。”
陈韶并不理会他是不是受得住,继续诘问道:“其余人,又都是什么人?”
赵鳞颤巍巍地答道:“除了下官,还有城中的一些富户或是秀才。”
陈韶拿出纸笔,示意蝉衣递给他道:“都有哪些富户和秀才,一个不落地给我写到纸上。”
在他写时,又提醒:“李小将军已经派人包围赵府,再敢偷奸耍滑,下场是什么,应该不用我提醒。”
赵鳞的手本就哆嗦得厉害,一听她这话,不由哆嗦得更厉害了。蝉衣看不过,夺过纸笔,冷声道:“你来说,我来写!”
赵鳞勉强谢过她后,边回忆边念着人名。林林总总写了差不多二十余人后,才慢慢停下来,又思索片刻,确定没有遗漏,才摇头道:“下官知道的,也就这些人了。”
蝉衣将纸递过来,陈韶边看边问:“朱家、顾家、范家和戚家只同丁立生打交道?”
赵鳞面上闪过几分屈辱,“是。”
陈韶看向他,“为什么?”
赵鳞面上的屈辱又重两分:“他们看不上下官。”
陈韶的目光在他脸上打了个转,确定他不是在说假话后,才又问道:“朱家、顾家、范家和戚家是怎么跟丁立生说,辅国大将军喜爱青玉的?丁立生或者你们又是怎么判断他们说的是真的,而不是假话?”
赵鳞愣住了。
他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