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没有吱声。
陈韶讥讽:“怎么,又变哑巴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青平乡的村正愤愤不平道,“大人就看着处理吧?”
“放肆!”有羽林卫上前一步,怒喝着抽出长剑指向青平乡的村正,“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跟大人说话!”
青平乡的村正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后,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三湾村与当南村的村正也吓得白了脸。
羽林卫冷冷地扫一眼众人,“再有下次,别怪刀剑无情!”
陈韶没有制止,在处理野葛案时,她就已经意识到,不能再与他们处成一片,是时候与他们保持距离,树立威严了。没有威严,就没有公信力,或者说即便有公信力,他们也不会放在心上。这次背后之人的行动,就是抓住了这一点。
等羽林卫将剑收回去,陈韶又等了片刻,才再次开口,“事情是个什么样的事情,说清楚一些。”
青平乡的村正畏惧地看两眼她身边的羽林卫后,胆怯地站起来,软着声音道:“的确是我们先不小心戳到他们的脸,但吵架的时候,人挤人,不小心戳到、碰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们只是想为自己讨一个公道,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陈韶已经懒得再与他们掰扯是非曲直,直接问道:“谁戳的谁的脸?”
“王方戳的他们村周义平的脸。”青平乡的村正看一眼三湾村的村正后,老实回答。
陈韶继续:“就只有他戳了别人的脸?”
青平乡的村正点头。
陈韶看向三湾村的村正。
三湾村的村正也点头答了声对。
陈韶看回青平乡的村正,“这个王方,是你们青平乡的人?”
“不是。”三湾村的村正抢着答道,“是他的外甥。”
“是我家那口子娘家妹妹的儿子,”青平乡的村正说道,“昨夜过来看我家那口子,喝了几口酒,就留他歇在家里了。今儿一早,我过来领粮,他也跟着过来搭把手。”
陈韶看着他:“你们村,是谁先说的不公平?”
三湾村的村正再次抢答道:“也是他外甥!”
青平乡的村正脸色霎时阵红阵白道:“是他先说的,不过他也就那么提了两嘴。”
“他也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