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要让你说那些话?”
似被一下子点住死穴,周方支支吾吾,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就是你说的能抱养一个孩子的办法?”周方的家人中,一个妇人忍不住质问。
周方涨红着脸,慌张道:“你闭嘴!”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为了你的脸面,我已经闭了快十年的嘴,我闭够了!”妇人猛然站起来指着他,看向周方的爹娘,在他愤怒的叫嚣声中,冷声说道,“你们整日骂我是不下蛋的老母鸡,你们有没有想过,不是我不下蛋,而是你们的好儿子没有种!”
“你少在外人跟前胡说八道!”周方的爹迅速爬起来,狠狠扇了她一耳光,“花了那么多的粮食娶你,却连个蛋都不会下,还想给我老周家泼脏水,看我不打死你!”
妇人被打了一个踉跄后,听着周方爹娘的咒骂,不由大哭着叫道:“他有没有种,你们打我做什么,有本事去问他,问他敢不敢休了我!”
周方的爹又上前踹了她两脚,周方的娘则大声叫道:“儿呀,给她写休书,现在就写,有大人做证,不怕她反悔!”
“好,你写,谁不写谁是孙子!”妇人被周方的娘激出反抗之心,抱住周方的爹踢过来的脚,将他一把推倒后,又迅速爬起来,横眉怒目地看向周方。
“你,你别逼我,”周方避着妇人的视线,色厉内荏道,“我要真休了你,你以为还有人会要你!”
“有没有人要我,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妇人发狠道。
“怎么与我无关了,”周方无理道,“你好歹跟我一个被窝睡了那么多年,你要过得不好,我的脸面往哪里搁!”
妇人冷笑:“说来说去,不就是怕休了我,再娶一个还是无法下蛋,你没种的事就瞒不了人了吗?”
眼见他们吵得差不多了,陈韶不动声色地朝蝉衣使了个眼色。
蝉衣三两步走到周方跟前,冷喝一声‘闭嘴’后,强行拉过他的胳膊,把起了他的脉。片刻后,扔开他的手道:“不用争了,经脉堵塞,就是你不能生!不过情况不算严重,扎上几针,再调养个三五月也就成了。”
“真的能治好?”周方脱口问道。
蝉衣哼道:“不过就是个简单的经脉堵塞,有什么治不好的?”
“求神医救我!”周方忍痛爬起来,跪地上朝她砰砰磕头。
周方的爹娘见状,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了,几步过来,跟周方跪到一处,也磕头恳求道:“神医仁慈,求神医救一救我儿!”
妇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原来你们早就知道是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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