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在场看客窃窃私语,表情各异。有的人露出震惊的神色,不敢相信公堂之上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有的人则摇头叹息,感慨世道不公;还有的人则幸灾乐祸,看着冯至名和张损吃瘪。
冯至名和张损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们万万没想到,原本胜券在握的局面竟然被朱顺这个新来的捕头给搅黄了。
胡格的母亲听到儿子遭受的种种苦难,心痛欲绝。
她泪流满面,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将心中的悲痛倾泻而出。
她的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不让悲伤的哭声传出,但眼泪却止不住地流淌。
她的双肩颤抖着,身体仿佛失去了力气,几乎要瘫软在地。
朱顺看到这一幕,心中也十分难过。
张损被朱顺的言辞激怒了,他瞪着朱顺说道:“朱捕头啊,你说道话几分真几分假啊?你该不会把闫讽收买了,故意让冯大人吃瘪吧?”
冯至名瞪着朱顺说道:“臭小子,你该不会故意让我下不来台吗?你算老几,你只是一个捕头!我随时可以撤你的职位。”
朱顺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我可是郡守亲点的捕头,和一般捕头不一样,你一个区区县令奈我何?你觉得我需要用收买闫讽这种手段吗?他只是个铁匠铺的伙计,而你们却是县衙里的官差。胡格为什么认罪?那是因为你们对他动了用刑,他才被迫承认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冯至名气急败坏,他瞪着朱顺怒斥:“大胆朱顺,藐视公堂,来人给我扣住他们!”
说完,五个衙役便走到朱顺身前,其中一个衙役说道:“对不住了朱捕头!”
说完这五个衙役便一齐向朱顺走去。
朱顺瞬间抽出腰间横刀,他扫视四周众衙役,说道:“我看你们谁敢!”
这些衙役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轻举妄动。
朱顺看着堂上高坐的冯至名,说道:
“凶手另有其人。”
冯至名不屑一顾,说道:“如果你想为这个凶手平反,那就请你将凶手捉拿归案,不然的话我会汇报郡守定你的罪。”
朱顺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说道:“我会的。”
他搀扶着胡格母亲,满脸失落走出县衙,没想到离听雪和曹凯丽二人也在县衙门外凑热闹。
朱顺看着离听雪和曹凯丽二人,说道:“离大哥,曹姑娘,我希望你们可以协助我一同查此案。”
离听雪和曹凯丽对视一眼,曹凯丽开口说道:“朱大哥,我们很乐意帮助你。”
朱顺感激地点了点头,随后朱顺送走闫讽和胡格娘亲。
夜幕降临,朱顺独自一人来到了一处酒铺喝起了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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