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儿子和儿媳来吃饭。
虽然新婚不久,但是小两口一直非常孝顺,不可能连招呼都不打就不来了呢。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呢?那老妇人心急如焚,赶紧往儿子家里跑,到了那里她发现院门大开着,院门没有上锁。
老妇人以为是小两口吵架闹矛盾,她进屋去看,还是没有找到人,敲卧室的门,依然没人回应。老妇人越想越不对劲,她推开卧室门一看,床上整洁,小两口并不在家。
除此之外,她并没有在家发现什么异常。
可是当她转身出来时,院子里的一幕却把她吓得惊慌失措。
院子里儿子家养的那条黄狗的狗头被砍了下来。
看到满地是血,老妇人吓得浑身都瘫了,于是便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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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亮和朱顺二人牵着毛驴来到了河东县,街道一处,那处新房,被百姓们围得水泄不通,朱顺和韩亮根本瞧不真切那新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朱顺拍了拍一个汉子的后背,汉子转过头,询问道:“老弟,咋地了?”
朱顺擦了擦手掌,满脸笑意的问道:“大哥,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为何大伙都围在这里啊?”
汉子闻言,说道:“那大娘做好饭菜,等儿子儿媳回家吃饭,但是饭菜都凉了,也不见小两口,大娘便来新房这喊那小两口,但是院门开着呢,就是不见人影了,发急啊,然后就报官了”
朱顺说道:“大娘有些小题大作了吧,这小两口也可能在街上吃啊。”
又有一个百姓回复了朱顺,说道:“话虽如此,但时至正午,阳光正烈,那小两口若真在外游逛,也该有个音讯才是。家中老母盼子心切,那份焦急之情,非亲身经历难以体会。更何况,院中的看门狗的狗头都被砍下来了,若是说小两口赌气,也不至于把狗给杀掉啊。这样一想,反而更添了几分不祥之感。”
朱顺点了点头,事出必有蹊跷。
朱顺看向韩亮,轻声道:“韩姑娘,不妨你我二人一同前往探个究竟。你我身为江湖儿女,世间万般蹊跷,自是一眼便能洞穿迷雾,岂能让它轻易逃脱了去?”
韩亮闻言,轻轻颔首。
随即,两人留下毛驴于原地,身形一动,穿梭于人群之中。
当朱顺与韩亮并肩踏入院门,周遭的宁静被一阵细微的骚动划破,百姓们或好奇地投来目光。
捕快们敏锐的感官立刻捕捉到了二人腰间不经意间显露的兵刃,他们的动作几乎同步,手已本能地握住腰间悬挂的朴刀,寒光微闪,脸上写满了戒备。其中一位捕快,跨前一步,沉声问道:“二位,何方神圣?此行所为何事?”
朱顺见状,连忙以手示意,轻声道:“诸位莫慌,我们绝无恶意。闻此地似有异状,特来相助一臂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