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灵舟上,柳扶弱有些发愁:“我曾在宗门的资料上,见过有关沧海的描述,那儿甚至比连天海还要广阔。”
沧海无边无际,接连的陆地更是绵延千万里。
想要从中找到那块修士血祭的地方,总觉得比她们在连天海里捞焰海珠还难。
起码焰海珠还有相关传说呢。
“别担心。”
纪清昼道:“我知道那地方在哪,是在妖界居住过的朋友告诉我的。”
虽过去数万年,可玄武姐妹记性不错,仍知道那地方怎么走。
柳扶弱惊讶,刚要问,又想到纪清昼时常送走的那些美食,立刻把话咽了回去,转移话题:“那就好。”
她又问:“我们知道,那姬囚雨呢?他会知道吗?我记得他在梦里,所见之处也有限吧。”
纪清昼摇头:“这便是此行的一道难题了,我们知晓终点,他却不一定知道。”
“……他或许知道。”
一路上十分寡言的谢子夜忽然开口。
纪清昼看向他:“为何如此说?”
“就像柳道友在秘境中,度过了另一种人生那样。”
谢子夜刚开了个头,柳扶弱已经想将他一脚踹下飞舟了——
绿茶男!我都不敢跟清昼再说秘境一事,你现在提起,安的什么心?
柳扶弱每每想起自己在秘境中做过的蠢事,还误会清昼要跟她抢裴洛风,亦或是在清昼对自己好时,在心里吐槽你是裴洛风的白月光,又不是我的……
啊!!!
柳扶弱只想满地打滚,捂着头尖叫
她都不敢告诉纪清昼,从秘境出来,被柳羲和带回千机门营地的那几日,她每每睡着,都会发出懊恼的尖叫,从床上坐起。
抑或在吃饭时,忽然捂着脑袋大叫。
修炼时突发恶疾,一跃而起,趴到地上阴暗爬行,扭曲挖坑想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