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码,同样可以在赌厅中兑换。
与华哥打了声招呼,之前还垂头丧气的曾公子,好似满血复活了一般,提着那装筹码的小箱子,如同即将出征的将军一般,他昂首阔步,向外面走去。
**湘南行省,桃园县城,一间茶楼之内。
“青妈,还是你厉害,知道如何教育子女。”
“听人说,你家元波在邵市那边,前段时间,竟然都升副市长了。”
“我家要能出一个大官,我做梦都能笑醒。”
……
大厅内一张茶桌上,袁秀花与青妈以及另外一名不知姓名的大妈,就着桌子上面的瓜子花生,一边品着清茶,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
俗话说的,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她们这一帮凑在一起天天跳广场舞的大妈们,其中大半,都是袁秀花在美容院里面认识的,论起家境来,就没有一个差的。
“确实还是当官的舒坦,我们家浩子,都还是清北出来的。”
“结果,毕业之后跑去某为上班,年薪上百万,工资待遇倒是可以,可上次回来,明明才三十出头的他,脑袋都秃个顶,跟个小老头似的,看的我都心疼的要死。”
“对了,袁姐,你们家那个呢?”一口清茶下肚,那名不知名大妈也紧跟着开口,笑着说道。
她口中的袁姐,自然就是袁秀花。
毕竟,论起真实年龄来,本来就是袁秀花最大。
另外,她们这个广场舞团队,同样也是她一手弄起来的,平日里,她待人和善,出手也非常大方,还经常自掏腰包与团队成员组织各种活动。
这样的人,或许某些人会在背后说上一句冤大头,但真要当着她面前,依旧得喊上一声袁姐。
一说起自家那小子,袁秀花已经是一脸不满:“别跟我提曾林那小子,提起我就心中有气。”
“让他读书,他要放牛,给他钱做生意,他却拿着钱整天与那些狐朋狗友花天酒地。”
“前段时间,他觉得国内不好玩,还跟着朋友,一起跑去了赌城那边。”
“这两天,我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不接也就算了,连电话都不回我一个。”
“要不是他是我亲生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老娘打死他的心思都早有了!”
……
心头郁闷,袁秀花口中也在骂骂咧咧。
别人是喝闷酒,她喝的却是闷茶,一口下去,茶杯中的茶水直接少了大半。
“曾林这个年纪,可能还不大懂事。”
“过上几年,他年纪大了,收心了,慢慢也就好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