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就已达到出窍之下的境界...
无论为何会落到此种境地,必是上灵界之人。
那画师一身黄衣,羽毛般轻飘飘的耳坠,修长的双手下笔之时隐隐有青筋显露。
五官硬朗,却有颓丧之气。
宁熹元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大家都想死。
“仙人说笑,奴家没有修为,更不会拿剑。”那人并不抬头,声音听不出起伏,倒是听出了些许醉意。
宁熹元:“请你喝酒。”
画师笔锋一顿,抬头,看向宁熹元。
随手扯出一张画,就要递给她。
“请你喝最好的酒,不要你的画。”宁熹元微微摇了摇头,语气轻快。
画师终于正眼看向宁熹元。
最好的酒?
“不卖身。”
他似乎有动容。
宁熹元:“......”
她长着一张来嫖的脸吗?
“当然。”宁熹元俯身凑了过去,声音很轻,略微带笑,“我要盲月的解药。”
“我知道你有。”
话说完,她又站直了身子,露出友好笑容。
没关系,软的不行。
打一顿就好了!
——
宴祁安找到宁熹元的时候,少女正躺在顶楼雅间的软榻上,
旁边两个清秀的少年捏腿,还有两个在剥葡萄。
脚边睡了个抱着酒坛子的疯子。
他闯进来,打断了雅间中弹琴奏乐的声音,所有人都望向他。
跟在身后的老鸨都快碎了!
这人白衣染血,浑身煞气,手中还带着一把匕首。
像是地狱里走出来的玉面修罗。
一看就是来捉奸的!
没想到啊,捉到这贵客人头上。
贵客也真是的,家里放着这等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