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魔域会有?”
他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略显兴奋。
靠。
说实话,他都没见过八百八十八种颜色!
这太刁难人了!
宴祁安眸光冰冷,因着心底的不悦和戾气,连温和都懒得伪装。
曲蓁眼疾手快将人拉开,给两人让了一条路。
疯子!
她是真没见过陆朝阳这种神经大条、不会说话、头脑简单的疯子。
陆朝阳反问:“不可以吗?”
“宴公子和宁熹元不是一家人吗?”
他们是一个团队啊!
互帮互助不是应该的。
曲蓁扶额。
不是...不是不让问。
问也要挑个好时机吧,没看两人之间气氛古怪吗?
已经拉着宁熹元路过几人的宴祁安却突然回头,嘴角勾起。
心底的烦躁淡了些。
对啊。
和宁宁是一家人。
那个蠢货刚才说的什么?七色花吗......
两人前后脚进入房间,然后房门紧闭。
宁熹元自觉掏出药膏。
端坐在椅子上,看着宴祁安将毛巾浸润在热水中,然后拧干搭在她的手腕上。
略有些烫。
少年双手端着她的手腕,垂眸时,如鸦羽般的睫毛颤动,投下小小的一片阴影。
“宁宁。”
寂静之中只响起了这么一声轻唤,再无下文。
却如同羽毛般,勾的人心痒痒。
宴祁安没再开口。
训斥还是别的什么...好像都没用。
他目光放在红肿的手腕上,心尖泛着微微的疼。
明明只是肿了手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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