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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母摇头:“不会,这事儿她爸说不上话。不过我听娄太太那口气,好像娄晓娥到咱们院儿来过一趟,具体的没说清楚。”
许大茂一听,立马在脑瓜子里立刻推己及人,照着自己往日干的破事儿完成了脑补,锁定了怀疑目标:“傻柱!一定是他。一定是娄晓娥来的时候,碰见傻柱了,傻柱听见是打听我,保准在娄晓娥面前使劲儿埋汰我来着。”
许母不信:“哪儿有那么巧的事儿?就不能是其他人?”
许大茂一跺脚:“嗨,妈,其他人谁会干这事儿?院子里其他孩子都小,就刘家老大闫家老大大点儿,可二十不到,没这份心思。还有谁?高振东?高振东一天忙得跟陀螺似的,哪儿有这闲心。那就剩傻柱了,你要说事儿可能是没那么巧,可备不住人家故意取巧啊。”就差把此前自己多次在傻柱相亲的时候,故意装着巧遇往死里坑傻柱的事儿说出来了。
所以很多事情吧,这人心里是怎么样的,那看到的事情也就是怎么样的。
说完,不待许父许母说话,许大茂已经完成了自我心理建设,形成了逻辑闭环:“傻柱,老子和伱没完!”
当然,冲上门去打傻柱他是不敢的,这和送货上门没啥区别,也只能记在心里,逮着机会再使劲坑了。
第二天,穿上退伍带回的军装,扎上武装带,高振东按照基干民兵作训计划上的时间,提前去了训练场。
刚到训练场边,一眼望去,高振东开心了,嘿,有枪!
训练场的选址和建设都比较用心,座落在一個土坡下,土坡脚被挖出了一个有十来米高百来米宽的垂直面,立了一排靶子,从靶子向前,就是一片开阔的场地。
民兵还没集合,但是人都来得差不多了,李科长也和高振东一样的打扮,一看高振东来了,连忙迎了上来:“振东,你来了。“”
又叫上两位副队长和高振东相互做了介绍,然后把哨子往高振东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