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古至今,谁能正儿八经的写出一本正儿八经的书来,那族谱不说单开一页吧,至少也能自成一段,没想到自己女儿却不声不响的搞了这么大个事儿。
娄父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把书放在眼前,抓得紧紧的。
娄母想仔细看,却没法从娄父手里把书拿出来,用力又怕弄坏了,只能干着急。
“老娄,老娄,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娄晓娥连忙拿出另外几本样书,递给母亲:“妈,别急别急,还有,出版社给了好几本样书呢。”
娄母和娄守行连忙从娄晓娥手中把书抢过来,仔仔细细的看。
娄母一边看,一边赞叹:“好,写得真好,什么都有,什么都会,我家晓娥简直就是文曲星下凡呐。”
娄守行却是看得分明,什么都会的,恐怕不是自己妹子,而是自己妹夫,不过这个时候,他自然不会说出来扫兴。
而且不管他怎么猜测,这书上的编者的确是两个人,自家妹子也确实榜上有名。
她没参与,高振东把她的名字加上去的,那值得高兴,说明两个人感情好。
她真参与了,那就更值得高兴,说明娄晓娥水平高。
总之一句话,娄家不亏啊。
娄父激动啊,就凭娄晓娥这一本书,我们家就赚大了啊,什么晶体管,什么电视机,小意思小意思。
冷静了一点的娄父,看得很明白,这书有水平,还没危险性,不论是谁来看,这书都是为了劳苦大众写的,一下子就站在了比较高的高度上。
要是娄晓娥出的是一本伤春悲秋的玩意儿,娄父高兴之余,可能会有一丝隐忧,那东西在这年头,可不太好说。
可是娄晓娥跟着高振东写的,却恰好是这么一本东西,极具流传的潜力,却又让人挑不出毛病,那就很舒服了。
娄父把手里的书小心的放到桌上,手在上面摩挲着:“晓娥,你和振东这本书,写得好啊。这个事情,是个大事儿,守行,你明天准备一下,我们再祭一次祖。”
小年前,按照风俗,娄家已经祭过祖了,不过在娄父看来,这件事情,值得再祭一次,想来祖先不会有什么意见。
要是报忧,可能是没事儿别去烦他们,至于报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