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沾染到男女关系的话题,她从来都不敢掺和,怕把自己的老底子给带出来了,虽然有点小精明,却更不敢开口。
秦怀茹继续道:“许大茂,这么着吧,现在是新社会,凡事讲证据,你要是有什么证据,你就拿出来,我姓秦的自己了断。”
嘶~~~~~~听见这话,大伙倒吸一口凉气,秦怀茹这是直接掀桌子了。
“要是你没证据,那我们派出所里走一趟,把这个事儿彻底了结,你污蔑群众,该受什么处理受什么处理。总不能让你留个尾巴,含含糊糊莫名其妙的就把屎盆子扣我头上了。”
秦怀茹知道这个事情既然闹起来了,不妨就闹大彻底解决,含含糊糊的反而就中了许大茂的算计了。
许大茂听完,一脸的诡笑:“秦寡妇,我说你和易中海最近都一起晚归,难道是假的?我可没有污蔑人,派出所的来了我也不怕。”
对于许大茂来说,自从骗贾家顶替名额不成开始,就已经得罪死了,所以他不在乎得罪得更多,至于易中海,他收了秦怀茹做徒弟,也不可能和自己再有缓和的余地,干脆一并拉下水。
这就是许大茂恶心人的地方了,他就抓住这半截事实,影射他们师徒有不正当关系,反正只要在大家心里种下这个种子,足够恶心他们就行。
这个年头,还没有什么“谁主张谁举证”的明确说法,所以许大茂就是想把这事儿搞成个糊涂账就达到目的了。
秦怀茹道:“我和师父是去做什么,我不能说,总之都是为了工作。许大茂,还是那句话,和我派出所走一趟,厂里保卫处也行,你敢么?是不是男人啊你?敢做敢当嘛。”
这句“是不是男人”就好像一把刀插到了许大茂心上,他现在还不知道他不能生孩子的事情,所以和这个无关,问题是从庞水仙那个半掩门的身份上来的。
本来就一直觉得无比憋屈的许大茂,听见这句直指要害的话,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前两天下班悄悄跟着你们可看见你们不少事情,要是我有照相机就好了,邻居们就能看好戏咯,唉,可惜我没有。”
怒火攻心的许大茂,直接就开始编故事了,反正你们证明不了我在编故事,我一定要把这个屎盆子给你们扣瓷实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