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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少虽少,不是没有,娄晓娥想买一对自己和高振东都能用上,但是又不太容易坏的东西。
选来选去,只有手表了。
这年头,带首饰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就连娄晓娥那套还在加工的红宝石“晨曦”,到手了暂时都多半只能收藏着。
手表就不一样了,一寸光阴一寸金,争分夺秒,建设社会,多好的出发点。
两人倒是都有手表,可是一对手表和两块手表区别可就大了。
想到这里,娄晓娥兴奋的摇着高振东的手:“振东,我们去买一对手表吧。”
高振东看着娄晓娥闪着光的眼睛,知道她的意思,摸摸她的脑袋,笑道:“好,走。”
高振东现在戴的,还是刚到三轧厂报到的时候,在寄售商店买的一只五一手表厂的五一表,还是二手的,正好娄晓娥想换,那就换,现在这块可以作为收藏,毕竟这表虽然走时不怎么精准,却是建国后第一批工业品之一,还是有纪念意义的。
两人就一路往进口手表的柜台逛过去,这时候虽然京城没有友谊商店,但是国内还是进口有西方手表的,西单百货商场这地方,无疑就是京城这类商品最为集中的店了。
柜台里,进口手表还不少,至少没有高振东想象中的空空如已,实际上相比国产表,这类表反倒好买一些,因为价格比国产货高了不少。
娄晓娥决定这对表,由自己来买,理由也很强大:自己出版了一本书,有稿酬。
至于稿酬都被高振东捐出去了,娄晓娥一分钱没拿到?那不重要,账面上有收入就行。
她在柜台前精神十足的选着表,高振东在一旁陪着她看。
看着看着,高振东看见了一款表,就呆住了。
倒不是这块表有多么的惊艳,而是品牌和价格,与高振东印象中的反差太过强烈,以至于他都不相信。
反复确认了表盘上的外国字,的确是那个牌子。
标牌上的中文名比较有意思——百里鸽,标牌上价格相对其他进口表来说,很便宜,基本上属于进口表里面的地下室,快混到国产的价格了。
这个中文名高振东是不认识的,不过那个外文名,高振东多少知道一点,Breguet,日后的宝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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