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得正好,有个人还真合适。”
“谁?”听王德柱这语气,这个人应该自己也认识。
“连里的文书,谢建业,你记得不?”
高振东道:“肯定记得啊,你不是说他回家那边去了么?”
连里的文书,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一个人,不是因为刻板印象,而是长得五大三粗的一开始就被作为精锐战士培养了。
作为连里的官方文化人儿,经常帮战友们写信读信,人缘很好,和高振东关系也好,作为连里为数不多的几位文化人,两人一向很谈得来。
不过别看他岗位是文化人,长得也像文化人,上了战场,一样杀人是不眨眼的那种,手底下也有敌人的人命。要知道,我们可是一支两名炊事兵拿着送饭的扁担都能俘虏8个全副武装花旗佬的部队。
王德柱笑道:“你还别说,还真就巧了。他是回海河口那边了,可是他老婆却在京城这边。”
京城和海河口市紧挨着,这种夫妻分居两地的很常见,和高振东一起搞单晶炉的俞允成,就是海河口1761研究所的。
“他一直想调过来,但是也一直没有什么合适的机会。他信里都说,要是再没有什么机会,就只好想办法把老婆调回海河口去了,挺可惜的。”
虽然两地紧挨着,但是想从京城往海河口调很容易,反过来就难如登天了。这年月,都是没什么多余岗位的,想要调动,有一个办法是找一个想反向调动的人,对调。
可是想从海河口调京城的很多,想从京城调海河口的就很少了,加上岗位、级别什么的还有一定的要求,基本上就没可能。
高振东一听,诶,这事儿靠谱啊。
一起从血海里杀出来的老战友,有这种好事,不照顾他还要照顾谁。而且本来在部队里就是文书,也承担宣传工作的,调过来进宣传口也是专业对口,顺理成章。
“嗯,那你赶紧和他联系一下,看看他愿意来不,可别等你消息过去了,他都已经把老婆给调回去了可就白瞎这个机会了。”
“他肯定愿意啊,他在海河口,也是职工编,不是干部编。再说了,对对对,我明天就赶紧问一下,他上一封信也是伱出那本书那阵儿写的了,有点儿时间了。要是错过这个机会,他得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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