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块钱站在面前。
“解成,你这是干啥?”闫埠贵嘴唇都差点抖起来了,败家子啊!
闫解成一脸的无所谓:“树新风,做好事啊。爸,你是管事大爷,我怎么着也得支持下你工作吧。”
闫埠贵气得脸色都变了:“你哪儿来这么多钱?日子不过了?”
“爸,家里的钱我可是交足了的,我的钱怎么用,你管不着。”也不知道闫解成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哪儿想通了,反正今年这一块钱,他是捐定了。
“哟,老闫家都捐钱了,我该不会在做梦吧?”
“看来今年大家这日子是的确好过了,老闫家都出血了。”
“说什么呢,闫解成是闫解成,闫埠贵是闫埠贵。”
高振东听着邻居的话,差点儿笑出声来。
娄晓娥走上去,摸出两张五块。
“这五块,是我家振东的,这五块,是我的。”高振东还是跟去年一样,五块,但是今年家里多了个人,所以就两个五块。
这样娄晓娥也有参与感,而且还不怎么扎眼,一个十块和两个五块,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闫埠贵看看在一旁云淡风轻的高振东,啧了一声。
第二天早上,食堂早饭时间刚过,傻柱就拾掇拾掇,往三分厂赶过来。
走到三分厂门口就被叫住了:“同志,你找哪位?”
傻柱拿出工作证来:“我食堂的,何雨柱,找我们大院儿高振东,你们高总工。”
门口的同志拿过证件看一眼笑道:“何师傅啊,你好你好。高总工早上交代了,你跟我来。”
要是高振东不打这个招呼,傻柱想到他办公室恐怕最少得半小时。
高振东看见傻柱进来,连忙站起来,请他坐下,然后打了个电话到技术科,叫了一个搞技术的同志过来。
傻柱一边喝茶,一边打量着高振东办公室:“振东,你这办公室,气派。”
高振东做的工作比较多,乱七八糟的材料设备纸张文件也多,所以给的办公室比较大,或者说是办公室和一个小型试验室结合到一起了,算起来也不超标。
高振东笑道:“到时候你们工作开始搞起来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