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儿子被我哄睡着了,每到下午两三点时,我就会哄他睡一阵子,然后起床收拾收拾灶台,打扫家里的卫生。
顺带把明天做豆腐的豆子泡上。
原本是强迫自己回到生活中了,可这屋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又把我带回有他的那个世界里去。
无论是厨房用品,还是他靠墙搭建起来的那张桌子。
又或者是刚搬来这里的那几天,房东借着“儿子不小心踢足球,把你们家窗户踢破了,我出钱给你们换一道”之由换上的窗户。
新换的窗户不仅结实,而且还是现在最新款的断桥玻璃。不用装防盗窗,窗户也只能开一个角度,透风足够,安全系数也拉到满。
这玻璃后来我经过店面时询问过一次,大几千块钱,我住那个平房才多少钱一年?
也就几千块钱。
房东怎么可能把一年的房租都给我搭上?
那问题就迎刃而解了。除了王伟在后面推波助澜,还有谁?
这一片居住的人复杂,他早就想到了,所以才会借助房东给我把窗户换了。
后来又把门换成最好的那种钢铁门。
我都知道。
我自己也有防备意识,安装无线网络时送了一个带线摄像头,我由此得启发出钱重新买了一个能装在外面的摄像头,让网络公司的人帮我装在门外。
说难听点儿,即便有什么事儿,这东西后来还可以作为一个证据使用。
后来某一次我查看监控时,看到一半觉得没什么可疑的地方,打算关掉,就是在那么一瞬间我突然从监控里看到一个人影。
就是王伟。
即便他戴着帽子,戴着眼镜。只露出一个后背,我也很坚定那是他。
再后来,我时不时就研究一下监控。发现他出现并没有太大规律,有时会是一个星期,有时要大半个月。
有时却要等到一个月左右。
但他总是会来的,我也总会在监控里发现他的身影。有时候角度好监控会拍得很清晰,能完全看清他的脸,把画面放大也清晰的,我于是满意紧盯细看。
还是那样张狂又糙野,即便下巴胡渣没清理,眼角青黑,头发也不好好打理,却还是帅得一塌糊涂。
我就靠着这些照片度过无数个漫漫长夜,无数次冲动。
直到晚上入睡前都还没别的动静,我照旧把门反锁,窗户关上后搂着儿子陷入沉睡。
凌晨3:30。
我被生物钟从睡梦中拉醒,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后下床,把头发随便一绑,戴上做豆腐时用的帽子和手套。
熟练地操作做豆腐那一套流程。
之所以选择在这个平房长期住下来,就是因为这边地广云集。大大小小的商贩也多,很多餐馆包揽早餐,中餐,晚餐,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