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开始沸时把胆巴少量多次放进去。
胆巴是用来凝结豆浆,让豆浆成为豆腐的。
我几乎是出自于身体本能去做。
然而他看见我弄了一次后,直接把地上那个大盆子端起来,架到锅上倒进去。
我怔愣了一秒后把盆子靠墙立起来。
把滤布那个架子撤掉,整个空间立马变得空旷几许。看我要重新烧火,他便主动承担起这份劳动力。
他生柴火的本事比我还好,不一会儿火又大又旺。
好不容易散掉的烟雾又重新聚集。
我开始一点一点加胆巴。
拿着一个勺子均匀地顺着锅里豆浆边缘加进去。
在某个瞬间突然扭头,看到他眉宇间噙着温柔的笑时,蓦然僵住了。
平静许久只剩纠结拧巴的心又开始加速。
可他不说话,我也倔强地保持沉默。
这家伙,跑回来现面后又一言不发。
他到底要干什么?
“看到我没话说?”他率先开口。
“……”
“那你呢?你看到我没话说?”
他把手里的火钳往旁边一放,火钳落地那一下好像落在我身上一样。
令我狠狠一跳。
可我依旧冷静地盯着他看。
看着他从凳子上起身,看着他朝着我走过来。
心跳随着他靠近的距离变得越来越快。
越来越快。
他终于站在我身后。那熟悉清冽的气息从头顶传来,撒在我头顶,撒在我脖颈,最后落在我耳边。
我身心都抖了一抖,手里的勺子差点握不住掉到锅里去,手柄被豆浆占据三分之二时被他托着手腕才拦住下沉趋势。
然后勺子被他抽走,放在灶台上的空盆里。
“……我去……”
我正准备在他怀里转身,想逃,刚有这个趋势就被他从背后抱紧。
他整个人贴上来,即便瘦了,即便隔着衣衫,可我依旧能感觉到独属于他的力量。强劲,有力,霸道。
我的心仿佛也被大力擒住,理智和倔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驱走,逐渐消散。
他的吻落在我的耳朵处,热流顺着耳蜗窜进,随着沸腾的血液疯狂而迅速地流进心里,烧到头顶。
“王伟,你……”
“别动。”他把我的手交叉控制在身前,紧扣,薄唇再次紧压我敏感的耳,低声问:“烟儿,这段时间,你想不想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