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好似被铁铸成的手铐箝制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一只半透明的蝎子从她的袖口里钻出来,爬到他的手上,咬住他手腕上的血管,将毒素尽数吸走。
要是换作别的毒,还真解得没这么省事。
偏生中的是她修炼时外溢的毒雾,才如此好办。
“你,大胆,还不快松开小爷的手!”
宿乐游脸颊飞红,既羞也恼。
渡星河根本懒得理会这个刁蛮少爷,五息过去,小胖从半透明变成淡紫,才钻回她的袖中,她亦松开手:“我已经解开他身上的毒,我修炼时周围的灵气会被影响化成毒雾,这事是你们贸然进来所致,并非我有意下毒,倒打一耙的话就免了,你要真想颠倒黑白……太麻烦,不如来干一架。”
对错有什么要紧?把道理掰扯给围观群众看没用,修仙界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要打吗?”
渡星河说完,背上的剑便飞出,落到她手中。
她形容冷漠,墨发如绸,冰肌玉骨。
陶舜瞪着她:“小丫头好大的口气,你修的道是有两分邪门,但修为绝非我们的对手。”
“我知道,但是要打吗?”
渡星河还是很平常地问。
她当然知道这位小少爷身边的保镖修为不低,为首者境界和她之前碰到的天笑不相上下,她亦无十足把握,但她没有能在谈笑间化险为夷,四两拨千斤的话术,她只知道这伙人好像要欺负她。
另一方面,渡星河想的则是这仨像个打手。
打手,遇上她这种玩毒的阴险小人,多半是想避战的。
——男频爽文里,不乏比主子更爱上窜下跳的喽罗,不分青红皂白就要仗势欺人,然而在一般情况下,保镖比雇主更不希望干起来,毕竟一旦干起来,多少得受点伤。
渡星河猜的,正是陶舜的想法。
此子不过结丹初期,就敢跟他们三人干起来,显然是有秘密武器啊!这些玩毒的最是麻烦。
很明显,她自称剑修只是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