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一顿骂他几句,或是给他些教训,臣妾均无丝毫怨言……”
刘彻本来还想先将打算收回成命的事告诉卫子夫。
也教她安下心来,不要再胡思乱想。
但听到这里,他立刻把话咽了回去,静静地听卫子夫还要说些什么。
然后他就听到卫子夫继续带着满心的怨念说道:
“可是君子为何非要加害据儿?”
“你说什么,朕加害据儿?”
刘彻一听这话瞬间就来了火气,这个儿子他现在心疼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加害刘据!
“难道君子不是这个意思么?”
卫子夫此刻正在上头,已经全然顾不上卫青近日私下的劝诫,正面质问道,
“君子不会不知道南越国是什么地方吧,据儿去了那里,稍有不慎便是有去无回,难道君子此举还是为据儿好不成?”
“卫子夫!此事你无需多言,朕心中自有计较!”
刘彻嚯地站起身来,大力挥了下衣袖,全然一副我懒得和你解释的大男子主义丈夫姿态。
甚至连卫子夫的全名都喊了出来,以示警告。
“君子不说臣妾也知道。”
卫子夫忽然又是一副戚戚然的模样,黯然垂泪道,
“君子是想废掉据儿另立新储。”
“臣妾命苦,当年就不该嫁进宫来,陛下既然看不上臣妾,为何当年臣妾没有名分的时候,苦苦哀求君子放臣妾出宫,君子却不肯答应?”
“后来有了据儿,臣妾以为安稳了,可以兢兢业业的相夫教子。”
“怎会料到如今,好不容易盼到据儿成年,却又要遭遇此劫。”
“君子,臣妾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已别无他求,若陛下非要废了据儿,也请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不要加害于他。”
“臣妾只求君子将臣妾一并废了,将我母子二人赶出宫去,给我们一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