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脚不便,但几步路还是能走的……唉,你们?”
结果话未说话,就见卫伉和公孙敬声二人已经一左一右,强行抓住她的胳膊强行架起,不由分说的出了客堂,一边走还一边道:
“神君就甭跟我们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亦是太子的一番善意。”
“……”
望着几人的背影,刘奇啧啧称奇。
这位太子堂弟,似乎与此前传闻中的很不一样,好好说话的时候尚且彬彬有礼,平易近人,不好说话的时候就完全是市井游侠的做派。
真尿性!
……
客堂外。
“……”
郭玄子用她那双令人不适的古怪眸子盯着刘据,头发乱了几缕,胸口一起一伏,显然对刘据刚才的无礼极为不满。
刘据却依旧笑容可掬:
“郭神君,你就勉为其难,给我那堂兄的幼子看个相呗。”
“殿下恕罪,老身恕难从命!”
郭玄子此刻心中有气,自是更加不会遂刘据的意,语气生硬的道,
“殿下是外行人,不知泄露天机的危害,此前若非陛下对老身有供养之恩,老身亦不会道出殿下命犯孤鸾煞之事,更不会跑来趟这趟浑水。”
“郭神君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并非是强迫你泄露天机,只是希望你配合我演一出戏,说些与天机无关的话。”
刘据笑道。
郭玄子再次对刘据“刮目相看”:
“殿下的意思是……教老身配合殿下欺骗广川王?”
“你刚才也看到了,是刘奇先耍我的,我耍耍他又有何不可,我管这叫做礼尚往来,也可以叫做善意的谎言。”
刘据理所当然的道。
妈的这就是个睚眦必报的顽童吧!
但伱耍你的,非要拉上老身算怎么回事,老身好歹也混成了神君,每句话说出来都是要算钱的,岂能陪你儿戏耍闹?
郭玄子果断再次拒绝:
“再恕老身难以从命,老身修身养性多年,从来不打一句诳语。”
装!
接着装吧你就!
刘据暗自冷笑,嘴上却耍起了性子:
“郭神君若是不肯帮我这个小忙,那么旁的忙便也不用你来帮了,我不欠你人情。”
“殿下此话何意?”
郭玄子闻言心中又咯噔了一下,下意识的问道。
刘据正色说道:
“明日你我便分道扬镳,我自己去寻我的福星贵人,是否能够找到全看天意,你带上你的僮仆返回长安便是,也免的你泄露天机自身受害。”
“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