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刘据最起码得算是个愣的。
这世上又有几个不要命的,光是愣就已经足以让他傲视群雄了,何况他还是个一人之下的太子,两者加持岂不无敌?
良久之后。
刘彻的胸腔依旧剧烈起伏,声音也变得更加压抑:
“苏文,命人去催,每日一催,让卫青即刻将刘据给朕带回来,这回朕要好好领教一下这个戾太子的威风。”
“诺!”
苏文身子一颤,赶忙起身前去传令。
刘彻也将刘据称作戾太子,可见刘据这回是真踩着了红线……苏文仿佛看到,博望苑上空已经悄然浮现出了一个大大“危”字。
……
卫青与建章骑到来的时候,刘据已经将整个河间国炮制了个差不多。
因此只又稍微收了一下尾,三日之后,巡游队伍便跟着卫青踏上了回京复命的归途。
至于失去了大半官员的河间国。
卫青则暂时留下了一部分建章骑将领代为接管,等待刘彻选好了新的官员前来接任,在这之前,这些人就算不善治理地方,短期内也足以维持稳定。
而在这三日内,还出了一件小事:
本来刘据打算带回长安给刘彻亲自处置的郭玄子,忽然贿赂公孙敬声要来了文房之物,留下一封供状之后,当夜竟直接服毒自尽了。
那供状刘据根本没来得及看,卫青就命人装入竹筒封了起来,插上鸡毛送往长安了。
刘据倒不在意供状中写了什么。
反正郭玄子的欺君之罪已是证据确凿,刺杀之事也脱不了干系,何况有卫青把关,如果供状中有什么不利他的内容,卫青应该也不可能这么心安理得封装起来带回去的呈给刘彻。
他在意的是,河间国恐怕还有尚未暴露的坏人!
毕竟郭玄子被关押之前可是搜过身的,身上根本不可能携带鸩毒,因此不难推断,这毒物八成是最近才有人偷偷给她送进去的。
可是询问过公孙敬声之后,刘据又完全没有了头绪。
因为据公孙敬声称,郭玄子一直都是单独关押,这些时日除了送饭和把守的期门武士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与其有过接触。
并且这几个期门武士经过调查和询问,也完全可以排除嫌疑……
最终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刘据也不能随随便便拿自己人开刀,就连河间国的那些与刺杀无关的贪官污吏和为富不仁的世家望族,他也是在掌握了证据之后才动的手。
或许是自己过于疑心了,郭玄子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藏毒方式?
好在这对于他来说,的确只是一件小事。
郭玄子其实早就可以死了,之所以将她留到现在,只是想带回去再点一点刘彻,让他知道这种望气相师和此前的那些方士巫师一样,不可以轻易相信。
从而尽可能确保这个世界上能骗刘彻的只有自己,而不是那些蝇营狗苟。
除此之外。
返程的途中,卫伉、公孙敬声、还有郭振几人都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