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年漠北之战中,匈奴将领已经战死了一茬,经过这十来年的修养生息,许多匈奴老将也已老死或无力再战,铁弗是前几年乌维单于继位之后,才作为亲信被提拔上来的右日逐王,是年轻一代的将领,也没有什么实战经验。
不过他却是个好学的匈奴人,这些年研究了不少汉人的兵法战书。
什么孙子兵法,什么孙兵兵法,什么吴子、六韬,他都能够章口就来,将一些老将都辩的哑口无言。
他很骄傲,乌维单于也很看中他的才能。
但现在,他脑中却浮现出了一个汉人的名字——赵括。
究竟该怎么办?汉军如此延绵不绝的凿击,我该如何稳住防线,又该如何进行反击?好乱!好乱!好乱!我该怎么办?!
“我王……”
“不要急,不要催,下令坚守阵地,我在思考!”
铁弗不耐的摆着手,眉头拧成了苦瓜表皮的形状。
他觉得如今下令全军奋力突围或许才是最好的策略,如此至少可以保住一部分有生力量,逃出重围之后再视情况组织有效的反击。
可是他不愿这么做,这是他任右日逐王以来的第一战。
这些杂号王都在看着,右贤王在看着,乌维单于同样在看着,他不愿接受这样的失败……
……
在铁弗冥思苦想,内心挣扎,甚至有些绝望的过程中。
汉军的第二波“凿击”已经完成,匈奴前阵死伤进一步加重,匈奴兵卒胡乱射箭反击,却连汉军的毛都不曾碰到。
此时防线已经凿开了一个不小的缺口,缺口中几乎所有的匈奴兵卒都在奋力向后退却,只为躲避下一波冰冷的箭矢,对死亡的恐惧令他们丧失斗志,哪怕身后的督战队一刀刀砍来,亦无法阻止他们退却的脚步。
第三波“凿击”也已经出发。
“赵将军,王将军,现在到你们表现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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