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经济作物园,父亲把这个经济作物园赏赐给我了,里面都是上等的檀木,砍伐出来,一年赚个上千万不成问题,以这块林场的面积,砍上百年都不成问题,市值算三亿,侄儿都算是吃亏了。”
他半委屈半抱怨道:“这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买卖,也没有违反大汉法令,怎么忽然侄儿就错了,朝廷也不能这样不讲理。”
张不疑大怒一边用皮鞭抽打张高,一边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想讲什么理,天子说的就是理,你这个不孝子还想要反抗天子之意!”
但显然这样的话是很难让张高服气的,而张典也不断抓住自己张不疑的手道:“父亲不能打了,再打要出事了。”
张辟疆也抱住张不疑道:“兄长,孩子不懂事,光靠打是没有用的。”
张不疑这才停手,而后张辟疆道:“按伱这个说法,这个林场值三十亿,你为什么不自己开发。”
张辟疆可不会被张高欺骗,檀木虽然在大汉比较珍贵,但在南中地区劈了当柴烧都没有问题,韩国地处南中,面积极其广大,占据了大半个后世的暹罗地区,但韩国公民只有150万人,在这个时代可谓是地广人稀,即便经历了几十年的开发,韩国富裕的地区也只是沿海一带,张高所谓的林场只怕是在南中腹地,交通不便,开发不易之地。
果然张高尴尬道:“这不是道路没有通,但侄儿上市就是想要募集资金修一条联通新郑港的铁路。”
张辟疆继续问道:“你这个林场上市也有大半年时间了,你修了几里铁路?”
张高看着自己的二叔哑口无言了。他本来是有修铁路的打算的,但他看到周建义连橡胶园都没有,就敢募集三亿钱,他要真修铁路了,能留在手中的钱财就不多了,于是他也学习周建义,说是募集资金修铁路,但一米铁路都没有修,钱到手了,大不了破产了事,再弄一个公司继续上市圈钱。
张辟疆看到张高这表情直摇头道:“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你要真修了铁路,你刚刚的抱怨还有道理,但你拿了钱不办事,却指责朝廷不讲道理。”
“朝廷现在给你讲情义,你还能在长安城,真开始讲道理,讲法令,你只怕要流放到炎洲去挖矿了。”
张高一脸惶恐,他连青海郡都待不住,更不要说去几万里之外的炎洲大陆,据说那边蛇虫毒蚁特别多,各种疫症也特别多,只要被咬中了,必死无疑。
张辟疆道:“天子还没有把此事公开,就有挽回的余地,大哥学英国公吧,把那些卖出去的股票再赎回来,直接退市,这是代价最低的方法。”
张不疑听到这话皱紧眉头,真按照这种方法来说,他们韩国公府要亏2亿钱以上,张不疑虽然有钱,但韩国公府也是家大业大,一下少两亿钱,韩国的很多工程都要停下来。
但真不管这事情,自己的儿子,只怕最好的下场都是流放炎洲为矿工了,他又不能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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