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如墨,哪怕天空中挂着轮皎月,地面上仍旧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殷姜突然睁开眼,里面毫无睡意。他收敛气息,整个人似是路边的一颗花草般,存在感几乎为零。
他在墙壁的阴影里悄无声息地走着,一点点往游商们驻扎的营地而去。
果然这个点了,大部分游商们都沉睡过去,还有几个在篝火旁烤着肉,偶尔说两句话强撑着困意警戒。
殷姜寻了个完全能将身形给隐藏的黑暗处,继续闭着眼假寐。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两个兽人磨磨蹭蹭起来,去旁边河里洗了把脸换值。
“晚上的时候,我听说出城去北首部落的,抓到五六个流浪兽,全都一个个关节卸掉,将皮给生扒下来,拽掉舌头……反正就是怎么让人疼,却死不了,怎么来,太残忍了……你说那位放走咱们的流浪兽,会不会也在其中”一只灰狼兽人叹口气,小声地问同伴。
花豹兽人嗤笑声:“都是北首部落的,他又能无辜到哪里去说不定,他是故意放咱们走,转移大家伙的视线呢。
你想想啊,北首部落盘踞在固北多久了,囤积的好东西肯定不少。怎么咱们搜寻一番,就那么一些
肯定是他给带走了,却让人误以为被我们捡了便宜……咱们再怎么解释,别人都不相信,一个个看我们的眼神,像极了肥羊……”
“那些雌奴可惜了,要不是当时咱们不清楚北首部落的情况,吓破胆回城寻求庇护,那些雌奴也不会被城主府给扣住了……哪里想到就一二十个漏网之鱼,咱们百十来号人,还弄不死他们”灰狼兽人看着其中一个帐篷,里面还传来让人兴奋的声音呢。
“谁说不是呢!”花豹也恨呐,“三十多个雌奴啊,怎么着兄弟们两三个分到一个,想怎么乐呵就怎么乐呵。哪里像是现在,只保下来五六个,还被那几个高阶兽人霸占着……”
“你说那个叫郁静的雌性到底有啥魅力,怎么让咱们领队立马护上了雌奴不就是用来纾解的,他又不可能奋战一晚上吧给兄弟们解乏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