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也不解释,笑着道:“我自有分寸。这东西是贵重,但只怕以后更贵呢,千金难求。”
翠茗和红叶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能听着。
秦鸢第二日早早去了上房请安,这次顾六夫人到的晚了些,眼皮子浮肿,面色蜡黄,神情萎靡,像是整夜都没有睡好。
和管事妈妈们对个账簿也不至于如此。
她两并不相熟,也不好多问,秦鸢便道:“六弟妹昨日辛苦了。”
顾六夫人打起精神,道:“昨夜我已经和那几个管事妈妈们对完了帐,看看时辰太晚,也就没有让她们再去烦你。今早上,她们应当都该去梧桐苑寻你了。”
别说,顾六夫人行事还是周到。
秦鸢称赞道:“六弟妹真是处处周详,日后我要学的还多着呢。”
“说来也不怕三嫂笑话,”顾六夫人推心置腹地道:“这些都是跟着老夫人学的。”
“以前三嫂没来的时候,府里只有我们婆媳二人,三哥在塞北多年,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娶妻生子,老夫人手把手教导着我管家,磕磕绊绊的这么多年,才慢慢摸着了点门道。”
言下之意,管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她这么年轻,且有的学了。
顾六夫人又道:“老夫人以前盼着三伯回京,三哥大胜归来,老夫人又盼着他娶妻,现在三嫂来了,老夫人怕不得又盼着抱孙子。”
这是在告诉她,先生孩子要紧,管家都是日后的事。
秦鸢只是低着头微笑不语。
对于一个新嫁娘来说,这个反应再自然不过了。
顾老夫人扶着秋菊走了出来,笑着道:“你们两个今儿来的早,方才在说些什么?”
两人连忙请安,接着分次序坐下。
顾六夫人道:“儿媳这不是和三嫂说管家妈妈们么,想起来了当初跟着母亲学管家,犯了不少错,吃了不少苦头,如今才勉勉强强担起来了。”
顾老夫人有所触动,点头:“得亏有你在,老婆子才能享福这么几年。”
顾六夫人又道:“儿媳还说母亲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