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顾老夫人却是一怔,看了他半晌道:“你如今倒是急了,以前不是还说干脆把人家纳回来,给个名分,断了外人的流言,让他们母子在侯府常住着,只当是养自个的孩子了。”
顾靖晖涨红着脸道:“娘,您不是打了儿子一顿了么。怎么还提?”
以前种种,现在再提,那简直就是讽刺。
讽刺他有多么的愚蠢不通人事。
顾老夫人懒得理他,问:“鸢儿究竟怎么和你说的,你给娘好好说说。”
顾靖晖只好耐着性子复述一遍。
顾老夫人道:“这个故事究竟是个什么,你去想法子给我问问清楚,鸢儿这个孩子,做事稳重妥帖,又聪慧容忍,她到如今方说,一定思量过许久,你若是搞不清楚,以后怎么和她说话。”
顾靖晖呆住了。
那时,他想,在秦鸢面前他不像林子奇那般能吟诗说史,已然低了一头,若是说自己不知,岂不丢人。
反正秦鸢的意思他也已经明白了,和他想得也差不多,就是要让赵娘子带着孩子出府。
到没有想到老娘说的这一层。
“这些读书人,就是不能好好说话,”顾靖晖忍不住抱怨。
他虽然也识字读书,但也只是粗通大略。
他生来就是要上战场的,能读兵书、能写折子,就够了。
哪里有这些文人麻烦,说个话还要引经据典。
他家中只怕只有六弟能和秦鸢说的明白。
要不,去找找六弟?
他在胡思乱想,顾老夫人已经和容嬷嬷说上了:“风轩阁一直都是我们在亲自照料,侯爷当时带她们母子回来,怕她们受了旁人的委屈,都没让老六媳妇插手,现在赵娘子生病了,却没有人报上来,这是怎么回事?”
容嬷嬷道:“赵娘子既然生了心思,只怕已经答应了不少好处给这些丫鬟们。不如老奴找个借口将白雀唤来,问这蹄子究竟怎么回事,莫非是生了外心。”
顾老夫人点头。
不一会儿,白雀到了,笑着在外面道:“容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