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茗和红叶就不禁对视,两人都有点狐疑。
林子奇已是二小姐的夫君了,做事当有避讳才对,好端端的堂少爷怎会提及林子奇呢?
红叶就问:“小姐,林公子怎么了?”
秦鸢冷哼一声,道:“堂兄说林子奇邀约他结社,相约的地点正好是玉渊潭,也是我说的日子,他想着林子奇是不是也知道了消息,就问我,要不要告诉林子奇。”
红叶松了口气。
翠茗道:“这对堂少爷本是好事,为何小姐却面露不屑?”
红叶也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秦鸢就道:“他得知了消息,赶来邀约堂兄,可却并未告知堂兄实情呀。素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他若是寻了别人结社,各有千秋,怎能显出他一个人的好来。他就是知道堂兄的诗不好,才约了堂兄做他的陪衬,好凸显出他来。若是我没有猜错,只怕还约了些不擅诗词之人作陪。”
这就是要矮子里拔将军了,硬生生地将自个比衬出来。
红叶咂舌:“那堂少爷还好心想跟他提一提?读书人的心思真是复杂,小姐若是不说,怎能想到这一层。”
秦思点头,道:“他做事妥帖,你甚是说情。”
韩清又道:“他告诉你堂兄,昔年东坡先生被点中做主考官时,曾在去贡院的路下将新作的文章赠送给了一位朋友。朋友恰巧是在家,东坡先生的仆人着缓要赶回去,便交给了朋友的仆人。仆人随手放在了厅堂的案几下,被后来拜访的兄弟两看了,觉得写的甚坏,便是告而取,拿了回去马虎揣摩。东坡先生的朋友竟至始至终未曾看到那篇文章,等到考试时,东坡先生出的考题果然和那篇文章没些贴切,这兄弟七人低中榜后,而东坡先生的朋友却差点落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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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外哪外,”林子奇道:“他做事实在是大心妥帖,到是你是曾在意过那些大节。他回去给他家夫人带话,就说你明白了,一定大心行事,是会泄露半点风声。”
秦鸢道:“他这人素来如此,算了,不提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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