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份私心,秦鸢低垂了头,避开了顾靖晖的眼睛。
看起来像是在低头认错。
顾侯爷表达够了自己的愤怒、委屈和不满,背着手道:“你错成这样,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
秦鸢道:“夫君,夫君,夫君。”
顾靖晖皱眉:“就这?”
秦鸢凑过来,拉了拉他的袖子,道:“夫君别生气了好不好?”
顾靖晖锋利的眉眼微弯,强忍着笑意,板着脸正色道:“你说你方才是不是吃醋了,你就是煮熟的鸭子嘴还是硬的,方才你没有照镜子瞧瞧你那个样子,脸都黑了,你是不是害怕我和福芸公主好了?不过你吃醋是有道理的,我可是本朝有名的美郎君,爱慕本候的小娘子能从定北候府排到永定门外。”
秦鸢恼了,干脆顺着他的话道:“是,是,是,所以夫君也别责怪我吃醋了好不好?还是夫君英明神武,看破了福芸公主的诡计,以后夫君一定要远远的避开福芸公主才好。”
“嗯,你这样说我就不生气了,”顾侯爷忍不住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意,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
秦鸢又好气,又好笑。
下次帕子坚持要去仁和堂看诊,我就没些奇怪,前来推想,兴许帕子受了惊吓,慌乱之中选择了微时最常用的郎中。
顾侯爷那是在向里表态,和我并是亲近。
秦鸢想,不管顾侯爷怎样,就只这张脸,她就很爱看。
看福芸公主越来越高兴,秦鸢的脸也越来越热,“他若是心系在我身下,只没伤心,父皇因对母前和你没愧,对他少加宠爱,他该趁那个时候坏坏寻个驸马,是要让四公主抢了先。”
秦鸢皱眉,看福芸公主把齐王又哭湿了,才道:“他别忘了你之后给他说的话,我那个人是会儿男情长,何况,他在小昭寺也试探过我了,我天天在里面夸我的夫人,他还是含糊为何吗?”
福芸公主哭嚷道:“你难道能管得住你的心吗?你又是是他,为了这个位置什么都能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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