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之后能加强根本,太医再开些去毒的方子,早就该好了,现在弄成这样,要答应了按照他开的药方子来吃,不能再吃刘太医了的。”
她们当初是听了刘太医的话,停了秦鸢让人送来的方子。
顾六夫人面上有些凝重。
赵嬷嬷道:“姐儿的病一天天重了。照他所说,这天花到也不难治,哪里像刘太医呢,只是说天花要命,极是难治,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要老奴说,刘太医毕竟是太医,若是有个什么,侯爷也不能拿他怎样,可这李郎中不过是仁和堂的郎中,真出了什么事,侯爷连命都能要了他的。”
言下之意,人命关天,李郎中倒也不至于这个时候来吹牛。
顾六夫人叹道:“那就依你说的便是,那刘太医不是自个也说生病了么,说不定也是推辞,计较侯爷请了李郎中来呢,我如今惹了一身的事,也不好再违背侯爷的意思了。”
赵嬷嬷唏嘘道:“主子,珍姐儿不见了,也不是您的错,他们都推在您身上,实在是有些过了。往常也不见他们这么疼爱珍姐儿,这出了事,也不急着找,到来闹一场,像什么话,六爷最气的就是这样,不然也不会连个消息也不让人带进来问问。”
顾六夫人眼泪滴滴嗒嗒地掉下来,道:“可不是么,他倒是在外院做什么湿啊干啊的,何曾把我和孩子放在心头呢,就算是记恨我,难道也不担心孩子吗?”
赵嬷嬷又后悔自个说错了话,惹得她哭了,连忙道:“六爷就是这么个性子,这么多年了,若是计较,那不得被呕死了。他毕竟是个爷们,怎么知道照顾孩子的事情,你看他也是期望孩子好的,不然也不会在外院安安分分的,就连郑姨娘都没见过,生怕唐突了天花娘娘。”
顾六夫人拿过帕子拭泪道:“哎,我真是命苦,夫君不争气,娘家也不争气,好好儿的把珍姐儿带来,就是想让她嫁个好的,现在人就这么不见了,这算什么事,六爷一直反对我掺和,现在好了,如今娘家人怨我,六爷也怨我,只怕老夫人和侯爷也对我有了怨言。三嫂年纪轻轻,把侯府管的稳稳当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