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出去。”守墓之长冷冰冰地说,“不能的话,就和所有来过这里的人一样全部要在此长眠。”
“是么?但这听起来很不公平吧?”游玄微笑,“按照这个规矩的话,意思岂不是说,我们在这场决斗中的赌注是我们同行所有人的性命。
而你们这边拿出来的赌注听起来不是很对等呢。”
“你在质疑长眠之谷的规矩?”
守墓之长皱眉。他走上一步,似要动手,但瞬间却又像是从眼前少年身上感受到了某种超凡的压力。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某个战士的虚影从对方身后一闪而过。某个比自己还要更高层次的战士,手持冷厉的剑刃,宛如从虚空的彼端在向他冷眼凝视。
守墓之长瞳孔一缩,本能地又退了半步。
“你?”
“我觉得,你们这里的规矩多少有点霸道了。”游玄还在说,“得改一改。”
守墓之长:“.”
他本来想说,你们几个的命都在我手上,只消我手指一勾,士兵们一拥而上就能取你们性命。战斗的仪式是王家之谷予以你们战斗机会的仁慈,凭什么和我讨价还价?
但话还没出口,看到刚刚那道虚影,他突然开始反思,自己刚刚说话可能是稍微有点大声。
不仅如此,刚刚他完全没在意,此时再看向被士兵的长矛们围住的几人,突然也觉得好像有点不一般。
那个怀里抱着一只胖猫,嘴里不停地叫着“要死了要死了”看起来怂得一批的眼镜男,乍一看好像是个废柴。
但现在再仔细一看,却感觉此人体内也有一股特别的波动。虽不明显,但或许是在有意收敛压制,实际上或许也不容易对付。
再看旁边某红衣水母头,更觉此人同样隐隐有些不凡之处。也是乍一看平平无奇,但身体里也藏有某些还未经发掘的潜质,一旦爆发出来他们也未必能压制。
一旁蓝衣那金发小姑娘,虽不如这几人,但同样能感觉到些许力量的波动。身为精灵的守墓之长能感觉到,应该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