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龙?”
训练场。
费南德斯摩挲着手里的银色多管枪,用极细软的布小心擦拭。
枪把两侧裹了象牙,用一枚深铜色雕花纹的钉子铆着;枪身通体黑色,被费南德斯擦的有些反光;上面淬着灰色的纹路,在膛根处描了金色的线条。
五根枪管。
扳机是浅色的金属,雕着女人的脸。
“可以去,也可以不去。”费南德斯低头拨开桌上的皮盒扣——里面弹头向上,码放着十来颗亮银色的子弹。
“通常来说,这种事儿轮不到我们。”
有钱人的作风。
除了向上或平级社交,这些钱多到没地方花的人在某些情况下,也十分乐意‘折节’:
向监察局的警探或顾问伸出友谊之手,用钱来买些实惠——譬如一个自己熟悉的,处理起事来往往不需要再经过繁琐的程序,有些见不得人的事也变得方便起来。
“监察局管的事多而杂,所以更受欢迎。”
费南德斯捏出一枚子弹,推进枪膛:“相比只负责‘重大案件’的执行官,那些秃鹫们的油水可多太多了。”
比如宅院的整体净化,对子女的保护,一些生活上的纠纷等等——
明思·克洛伊这等身份的人更会青睐苏格兰场的警察和监察局的警探,甚至还有些神通广大的,能‘结交’到顾问一级的仪式者。
“他们管这叫投资,罗兰。”
费南德斯边说边抬起手臂,齐平肩膀,利落地扣动扳机。
嘭!
枪口喷出苍白色的烈焰。
爆响中子弹被推动,却并没先在铁靶上留下弹痕,反而于半空中凝聚成一张蛛网般的白幕,将标靶打的千疮百孔。
费南德斯瞥了眼满脸惊讶的罗兰。
“通过「秘」来调整范围,一束,或一片。”
“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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