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快,但矮个的手被烫黑了。”
高个指着前面的一个三脚铜香炉。
“我们就把符都放在那些香灰里,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那只三脚铜香炉半人高,上面还留着不少以前烧剩的香支,还有些滴下成片的烛头。
陆昭菱走了过去,果然看到了一叠黄符。
其中还有几张已经烧了一半,用香灰埋着。
高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也不知道这办法有没有用?这是以前供山神的香炉,不知道山神能不能压得住这些符,我们就是一时情急想出来的办法。”
陆昭菱也是被他们的脑洞给惊了一下。
用香灰来镇符篆吗?
她好像没有听说过。
就算要用这个办法,那香灰也得选择的。
她伸手去拿那叠符。
“姑奶奶您千万小心啊!”高个吓了一跳,生怕陆昭菱的手也被符烧黑了,那得疼成什么样子。
“把你这身道袍扒了,看得我眼睛疼。”陆昭菱扫了他一眼。
“诶!”
高个应了一声,立即就动手把外袍扒了下来。周时阅看着他那扒拉的劲头和速度,怎么看怎么碍眼。
陆二这随便说扒拉的习惯,可不怎么好。
以前还要扒拉陈德山的衣裳呢。
但这会儿人多,他就给陆二点面子,别嫌弃她这破习惯了,回头再说说她。
陆昭菱已经拿起了那一叠符,她一张一张地仔细辨认了一下。
在看到其中两张有些岁月痕迹的黄符时,她的脸色都黑了,把那两张符挑了出来,拿到了周时阅面前。
“看看这两张。”
符拿到了周时阅面前,他蓦然觉得胸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