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碗,跟触动了什么机关似的,双手捂着嘴,那咳嗽声跟机关枪似的,一阵接一阵,止都止不住。
好家伙,这一顿咳,差不多咳了一分钟,咳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眼泪、鼻涕跟开闸放水似的,一股脑全涌出来了,那场面,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张静雅觉得丢人,一溜烟跑进了厕所。
刘松风在旁边瞧着,心里直犯嘀咕,这下算是彻底实锤了,张静雅肯定是不小心得罪了哪路神仙,要不咋喝个豆浆都能折腾得差点丢半条命,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松风阿哥,你刚刚讲啥啦,阿拉耳朵像被棉花塞牢了一样,一点没听清呀。”张静雅这会儿就像只从弄堂里蹿出来的小花猫,鼻头红红通通,鼻头咳嗽把她折腾成啥模样了。
“阿妹啊,我看今天这天,蓝汪汪的,就像黄浦江水刚洗过一样清爽,阿拉要不寻个庙,烧几炷香,把这一身的晦气统统赶光。”刘松风一边讲,一边还拿手朝窗外指指点点,那副腔调活脱脱像个英国绅士在指点江山,就差手里再拿根文明棍了。
“哎呀,算咯算咯,我从小就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感觉没啥用。”张静雅脑袋晃得像个拨浪鼓,本能地就想推脱。可眼睛一抬,瞥见刘松风眼巴巴瞅着她,那眼神里满是期盼,活像小囡盼着姆妈买糖吃,她这心软得一塌糊涂,声音也越来越轻,跟蚊子哼哼似的。
“阿妹啊,信不信倒也无所谓,权当出去散心咯。你天天跟那几个老女人凑一道搓麻将,有啥意思,翻来覆去不就那几张牌,哪有出去逛逛有意思,还能看看上海滩不一样的景致。”刘松风嘴巴像抹了蜜,噼里啪啦一通劝。
“你这人啊,嘴巴就是不牢,背后头可别乱说人家,要是被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