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吧,可爱的小猴子。”
执政官右手的食指微微屈伸,原本静待于身前的单分子丝线骤然下游,看似细弱无力的双腿轻轻点地,犹如柳枝一般的身躯便赫然跃至半空。
再下落时,其双脚则如若野猫般灵巧地放在了阿拉贝拉的链锯剑身,犹如点水的蜻蜓般滞留其上。
不得不说,阿拉贝拉的力量十分强大,虽然灵族的体重和他们的舰船一样轻巧,但当一位穿甲的执政官落在她的链锯剑上时,她还是硬生生地抗住了长力矩带来的压力,依然稳当地抓握着剑柄。
但是,虽然双手保持了稳定,但挥砍后骤变的重心变化还是使得大修女失去了身体的平衡,右腿忍不住地向前踏出一步。
而这一步,则正好落在了执政官下放的丝线套环中。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亲爱的~”
这是执政官第一次用人类的哥特语对阿拉贝拉说话,以至于后者下意识地愣了一下。
而就是这一刹那,执政官骤然拉动了固定于右手的丝线。
修女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知为何失去了平衡,而后下一刻便重重地衰落在地。
当其脸庞于地面接触时,她诧异地看到了好似涓涓泉水般铺满地面的殷红鲜血,以及一条还套在动力腿甲之内的断裂小腿。
看着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身躯的阿拉贝拉,执政官此刻的嘴角比火力全开的爆弹枪还难压。
在她看来,痛苦从来不止是一种折磨,更是一种交易的筹码。
只要这种筹码足够多,那么被迫和其交易的个体便会在无尽的哀嚎中逐渐被压垮内心的一条条底线,最终在精神的撕裂和道德感的破碎中抛弃自己的一切执着。
那么,眼前这个高呼人类伪神名号的小猴子,需要多少这样的筹码,才会用无神而又恐惧的眼眸和垂涎开合的嘴唇表达自己对信仰的背弃呢?真是想想就觉得有趣呢。
但是,现在她更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了。
执政官轻轻踩住修女还想挣扎的紧握剑柄的右手,而后抬起高跟的战靴,重重踩在了她先前就已经被严重切割的左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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