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江文山都没开口。
谁让这贱人天生好命长着一张沈怡的脸!
江野委屈的不岔道:“她故意冤枉我们!我们只是找磁带,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抽屉里有钱!我们也没有拿钱!”
江篱气愤道:“我们还是学生,也花不了多少钱,更不可能跑到爷爷屋里偷钱!我们从小到大也没有偷过东西!”
兄弟俩年少气盛都觉得被当做小偷,实在是奇耻大辱!
江绾眼底一闪,她可是偷了不少东西和钱呢!
不过对她来说,那都是他们的报应!
她虽然不会按照优良品质去做事,但作为一个成熟的成年人,她很有必要让别人觉得她不缺这些品质,甚至是具备这些优良品质。
沈娥眉被控诉,神色有些无奈,不慌不忙地说道:
“虽说我和你们的父亲是有些矛盾,但这都是二十多年的老黄历了!
我难道还会因为过去二十多年前的事去冤枉你们两个小辈?
我和你们母亲陈娟关系还是不错的,你们母亲之前没有中风瘫痪的时候,她还经常来陪我打麻将。
如果我真是心胸狭窄斤斤计较的人,你们母亲和你们姐姐还会和我亲近?”
陈娟现在不在场,但江兰茵在场。
沈娥眉看过来的时候,江兰茵不得不站出来说话,“妈不止一次跟奶奶的好,让我多亲近奶奶。”
在二房和沈娥眉之间,江兰茵隐晦地选择了沈娥眉,不光是识时务,还因为沈娥眉背后沈家的背景。
他们瞧不起戏子,但江兰茵清楚戏子赚钱啊!
沈娥眉露出了几分温和的笑容,看向江篱兄弟,
“我也不希望这件事是你们做的,但从你们身上搜出来的一千八块钱,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江野猛地从地上窜起来,激动得脸红脖子粗,
“那钱根本就不是我们的!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有这钱!”
江篱收回对江兰茵失望的目光,看向沈娥眉,“是你栽赃陷害我们!”
沈娥眉笑了起来,神色温和,语气却轻蔑到有些目中无人了,
“不是我看不起你们,我有必要陷害你们?你们算哪个牌面的人物?值得我沈娥眉去算计你们?”
其他几房的人显然是相信了她的说辞。
尤其是三房,在江绾手里吃了那么大一个血亏,他们看到江绾就肉疼。
暂时针对不了江绾,对二房落井下石还是能做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