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认定她第一个孩子就会是你的孩子?”
“我就不相信这些年你没有让人去过内地打听过。”
“但凡有这个可能,你都会把人找回来做亲子鉴定!”
陆老爷子面色沉了下来,早些年两岸没办法传消息,情况好一点之后,他确实想尽办法派人去内地打听过消息。
但当他听说江北笙的家业传给长子江文山,就彻底死了心,也很少再去见沈怡。
如果江北笙的长子真的是他儿子,他能把家业传给仇人的儿子?
陆老夫人见陆老爷子脸色一变再变,露出讥诮之色,“她无非是想让你保住她和野男人的孙女!”
沈怡紧握着椅骨,额头上青筋忍耐地跳动着,“江文山就是陆九思的儿子!”
陆老夫人眼底闪烁着寒光,“你把人叫过来,我们做个亲子鉴定不就行了?”
沈怡:“你无非是想引他过来杀了他!”
陆老夫人冷笑:“沈怡,你是不是太高估了自己?旁人的儿子女儿我都能容得下,我会容不下你的儿子?
你当你儿子是什么香饽饽不成?你当你儿子一来老爷子就能把他定成继承人不成?
就算老爷子愿意,一个外来的和尚想随随便便在港城当陆家的主,也得看他命够不够长,运够不够好了。”
陆老夫人话里的含义和内涵不少,不光羞辱了沈怡,也暗含了对陆九思的警告和提醒。
哪怕沈怡真有这个儿子,这么多年了,他一个外面长大的有这个本事接管陆家的产业?
陆家其他子女这些年是被陆老夫人压着,但一旦换了沈怡的儿子冷不丁跑出来摘桃子,其他人能甘心?
在港城想要一个人死比想要一个人活着简单多了。
沈怡这些年来几乎都是在佛堂独处,跟陆家其他人也没有来往,语言能力退化了不少。
听到陆老夫人如此说,想不到强而有力的反驳,反而被气得红了眼眶,“我不会让他来港城!”
陆老夫人讥讽道:“你是不是心虚不敢让他来港城做亲子鉴定,你自己心里有数。”
“但凡你说的是真的,这些年你怎么肯心甘情愿在佛堂里待着不出来?”
“做妾的女人未必磕碜,像你这种又是做妾,又自作清高,又当又立的女人才叫磕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