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时,悲怆凄凉的喊声,打断刘备的脚步。
“诸位救命啊!这群奸吏,竟要将我拖去徭役!!!”
刘备转身望去。
见一人身穿新衣、披头散发,被按倒在地痛哭流涕。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着吏治的败坏,企图唤醒众人的怜悯。
按住男人的是张飞麾下负责治安的官吏。
官吏淡定的观望男人,只是问道
“张树,哭完没有,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诸位诸位评评理啊!他们只会欺负我这么一可怜人,呜呜呜......”
然而众人无动于衷。
有一少年靠近,想要上前说理,却被人抓住肩膀。
“老丈为何拦我?大丈夫遇到不平之事,怎么能置之不理?!!”
“少年郎,老朽佩服你的义气。但你要想想,为何在场的诸位除你外,没有一人动手,难道我们都并非‘大丈夫’么?你细细打量此人,发现什么没有?”
“发现?”少年仔细一瞧,恍然大悟,“我观此人,衣服干净,浑身没有半点伤痕,偏偏指缝发黑,没有束发。其中肯定有隐情!对不住,老先生,是我唐突了!”
老者点点头,“孺子可教也,张树原先在吾允县行乞。”
“韩主簿为了博得刘府君的好感,特地将全县城的乞丐收拢一处。
“这正好方便刘府君解决县城中乞丐的弊病,于是府君将带来的百姓和乞丐分别安置。”
“奈何张树仗着刘府君的宽仁,又因府君麾下官吏大多和气,便赖在暂时的居所不肯走。”
“哪怕官吏想教他一门手艺让他以此谋生,却被张树拒绝。”
“于是到了府君规定的天数,官吏就将张树赶了出去,强制让他去学手艺,或是帮工。没想到此人又跑了出来,还倒打一耙,着实是可恶!”
听完老者的一番话,少年顿感惭愧,“原来是这样,多谢老先生。”
“无碍无碍,谁没有年少过呢?”老者摆摆手,他观少年高七尺有余,美须髯,雄壮威武,不似常人,便好奇问道:“少年郎,我看你到是生分的很,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