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露点真本事又怎么能服众?!
念及于此,黄忠心中无限感慨,心里满是感激,冲着刘备作揖,震声道:“忠,绝对不会辜负主公之托!”
.....
汉阳郡,冀县。
坐落在冀县的州府府邸有别城中其他的建筑,府邸庄严高大。
但奇怪的是,朱红色的正门紧闭,就连州府的官吏都只能接受门卒的盘问,走一旁的小门。
门后府衙亭台楼阁,白墙青瓦,曲折回旋,坛中的花都还未衰败,衬着假山流水,更显奢华。
府邸中最为奢华的便凉州刺史左昌的楼阁,即便是在门外停步驻足,伸着脑袋望去,也都被里面的奢华迷花眼。
楼阁内,清脆的弦声在乐师的指尖飘起,熏香似雾从炉中流出,妙曼的舞女身披薄纱,纤细的腰肢挂着青色玉佩,低眉顺眼的款步而来,随着乐声,舞女们翩翩起舞,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肌肤,与流动的雾气纠缠一起,勾勒出异样的美感。
然而坐在高位上的左昌没有半点喜色,他听着别驾的汇报,脸色铁青无比,牙齿咬得咔咔作响。
“竖子——!”
左昌一声大喝,抄起盛满热酒的酒盏,朝着正前方用力掷去。
“哐当”
酒盏狠狠砸落在地,热酒泼洒直救近舞女的身上,惊得舞女一声尖叫。
突如其来的变化,别说舞女,就连乐师们都惊恐不已,但左昌没喊停他们不敢停下,哪怕是汗水浸透脊背,他们也要硬着头皮弹下去。
天有不测风云。
越是压抑的环境下,越是容易出错,一老乐师不小心,拨断了弦,他满是惶恐的伏跪在地,连连磕头祈求左昌的原谅。
可是左昌瞧都不瞧舞女和乐师一眼,他只是暴喝道:“尔等眼睛长在脑袋上吗?这都能错?左右拖下去砍了!”
左昌觉得胸中还是愤懑至极,他开始疯狂的砸杯子以此来发泄,边砸边怒喝道
“可恶可恶!张益德你算個什么东西!叫我插旗我就插旗?!!竖子!竖子!”
别驾忙问:“使君,眼下如何是好?”
左昌恶狠狠的说,“不准听张益德的鬼话!传令下去,谁都不能私自插旗!”
然而这一切,都被在场的一双眼睛看在眼底,他心里满是鄙夷,但外表平静,只是默默将左昌言行记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