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了声‘陈君’,然后给他让出一条路。
赵昱赶忙迈开脚步跟在陈登身后。
一士人见到陈登,连忙出声呵斥拦住脚夫的家仆,“快把棍棒放下!你知道这位是谁吗?这位就是制作出牙刷造福天下士人的陈君陈元龙!陈君面前怎么能舞拳弄棍?滚!”
“诺诺诺,家主”家仆吓得将棍子藏在身后,连连冲着士人和陈登鞠躬致歉。
“陈君”面对陈登士人当即换了副嘴脸,脸上聚满笑容,就连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子了。他指着粗布麻衣的脚夫恶人先告状。
“陈君,你是不知道啊!”士人痛心疾首,“此人行为卑怯,竟然拿用杨柳枝仿制您的牙刷,真是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听闻此言,趴在地上的脚夫哭诉道:“陈君,陈君我冤枉啊,我冤枉,我看有人卖这种牙刷,买牙粉送的买牙粉送的并非是我仿制啊!”
士人撇撇嘴,露出不屑的神情。
陈登点点头,站在他身旁的赵昱上前扶起脚夫。
“敢问君如何称呼?”陈登问向士人。
士人抱拳,笑道:“陈君,我姓笮,丹阳人士。”
“笮君。”陈登语气和善,“笮君,您为什么觉得此人冒犯了我呢?”
“这还不简单吗?牙刷是属于我等士人的风雅,区区挑担的脚夫又怎么能用牙刷呢?这不是对您的冒犯吗?”
被赵昱扶起的脚夫,顿觉耻辱,但笮姓士人说的也不错,他区区一脚夫又怎么能用士人用的牙刷呢?
他咬牙低下脑袋。
围观的士人没有附和,他们嘴上不说,但默认已经出卖了心里的想法。
陈登摇摇头,他说道:“非也,非也,笮君此言差矣。”
“哦?陈君有何高论?”
“笮君牙刷虽然是士人的风雅,但是大汉百姓追求风雅,纵然他们是用树条,用的是最为次等的牙粉,但能清洁牙齿,用华长史的话来说,还能防止病疾,不也是我等士人教化百姓的体现吗?不也是你我有功社稷吗?”
两声诘问令笮姓士人惭愧的低下脑袋,他抱拳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