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先喘口气再说。
许是山上的凉风有提神醒脑的功效,张白雀灵机一动,心中诞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张义士?”跟随在张白雀左右的黑山军护卫见张白雀站立良久,忍不住出声询问。
张白雀的思绪被这道声音拉回当下,他扭头冲着护卫说道:“走。”
“走?去往何处?”
“拜见张渠帅。”
张白雀言简意赅。
“什么?张兄前来拜见?”
“我视张兄为手足,何须拜见?用拜见未免过于生分了。”
“此后张兄若想进我屋舍,只要我在,便无需通报!谁也不能拦张兄,知道了么?”
护卫连连点头称诺,待到张牛角挥手说去吧,护卫快步离去。
望着护卫离去的方向,张牛角总觉得有些奇怪,按照常理来说,这个时候张白雀不应该在审讯贼人吗?忽然他就像是想起什么要事,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眼底泛着不可思议,嘴皮子都变得有些哆嗦。
“莫非.莫非,张兄询问出练兵之法了!”
张牛角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他的神情从难以置信的震惊渐渐变为难以自抑的狂喜!“张渠帅。”
见到张白雀走进屋舍,张牛角哈哈一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张白雀面前。
“哈哈哈,好贤弟,来来来,请坐!请坐!”
张牛角极为热情的将张白雀按在椅子上,他笑问道:“贤弟什么好事啊?”
“张渠帅,这些董贼并不是董贼”张白雀欲言又止。
“不是董贼?”张牛角的双手一僵,不是董贼那还能是谁?他收敛笑容,坦然道:“张兄,你莫要吊我的胃口了。不管有什么事情,我都能够担待的起,说吧!”
张白雀深深看了张牛角一眼,嘴里吐出个‘善’字。
“这些人虽然身着董贼的衣物,然而不过是伪装,为首之人实则是袁本初部将张儁乂。”
“啊?”张牛角双手一抖,眼底一颤,吞了口唾沫。
还不等张牛角接受事实,张白雀继续说道:“然而这一层身份不过是伪装,张儁乂其实是刘玄德的部将。”
“什么!!!”张牛角眼睛瞪的浑圆,他本以为河北名将张儁乂的身份已经足够惊世骇俗,万万没有想到张儁乂居然是刘玄德的间者?!!这已经不是惊世骇俗,简直是在挑战张牛角的认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