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许多。
黄程诸将弱吗?
淮南诸将中哪怕是最为嘴硬之人也不敢说黄盖程普等人勇武不行,要是黄盖程普不行,那他们不是更不行?如此说来,只能说那一百骑太过骁勇,怕不是人人都能担任骑将!李丰不禁捶胸顿足,脸上写满了悔色。
主簿连忙询问,“府君,你这是.难道是身子不舒服?”
“非也,非也。某只后悔啊,原来曲阿骑兵如此厉害,早知当初某还跑到宛陵募兵作甚?!就应该亲赴曲阿!如今想想刘繇能够击败吴景,就是仰仗曲阿之兵啊!”
其余属官连连劝说,纷纷宽慰守将。
唯有主簿问道:“府君,如今如今我等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李丰面色一沉,竟然真的开始思考起来,似乎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他望向在场的众人,“诸位可有什么妙策?”
此话一出厅堂内顿时热闹起来,各个属官踊跃发言,不少人都说应当等待天子回归。
半响过后,李丰吐出一口浊气,脸色越发坚毅起来,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他振振有词地说:“吴景能降,我等为何不能降?!”
“啊?”属官们皆是一愣,怎么事情的发展有些超乎他们的意料啊。
“不对!”李丰突然一改口,“什么投降不投降,我本就是大汉纯臣!讨伐袁贼,责无旁贷!”
“啊?”属官们瞬间愣住了,尤其是方才说等待袁术回归之人。此时此刻,他们只觉一股寒意在脊背生起,望向李丰的眼神变得越发惊恐起来,就连双腿都在打颤,不过他们当中也有人硬着头皮,挤出一个笑容,强装镇定地说道:“府府君,你莫不是在说笑,什么袁贼不袁贼”
“说笑?”李丰嘴角勾起了抹冷笑,他朝着桌面用力一拍,发出“啪”的一声惊响。这声惊响,好似拔地而起的雷声,震得在场之人耳朵嗡嗡作响。
“某没有说笑,便是尔等这些囊虫,害得某一时之间中了袁贼的奸计!这才害我奉贼为主!来人啊,将他们这些人给我拖下去!”
随着李丰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队整装待发的兵卒撞开房门冲进厅堂当中来。
面对这些兵卒属官们自然是无法力敌,他们惊声尖叫,迈开脚步试图逃窜,场面瞬间乱成了一团。
似乎李丰早有预谋,一队兵卒不行就再来一队,很快局面就被兵卒们控制下来。
有属官冲着李丰破口大骂:“李丰匹夫!刘玄德向来嫉恶如仇,定然不会轻饶了你!”
“带下去。”李丰板着一张脸,似乎不想听对方多言,他朝着兵卒挥了挥手,兵卒们押着属官们退去。
经过变故后,厅堂上所剩的属官纷纷缩着脑袋,生怕步了刚刚那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