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掏出一卷儿黄表纸,“一会儿我陪你到被冲的坟头走一遭。”
视线落在周老太身上,沉吟,“棺材今晚再来抬。”
尸棺忌讳白天上路,再过几分钟,鸡鸣破晓,会撞到生人。
周四文点头,表示明白,随后起身交代周四文媳妇儿等人,晚上再来抬棺。
周四文媳妇儿一个妇人家,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含着泪点点头,抱着孩子转身离开。
周家亲戚都离开后,我带着周四文来到周老太之前冲撞过的坟头上。
发现这坟头周围的土都很新,像新翻过一样,我抬头看了周四文一眼。
周四文也有些震惊,“这坟不是廖五他爹的坟吗?”
都死十多年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翻新?
这也是我不太理解的,按理说,死了十多年的坟,轻易是不会动的。
除非家里有了更好的埋尸地,要迁坟,否则坏了风水可不是一两句就能说的清的。
有些蹊跷,我不敢粗心大意,皱眉拿出篮子里的贡品按顺序摆放在坟上。
做好这一切后,让周四文拿三只香给我。
不料,香插下去,我刚点燃黄表纸,好端端的坟就突然凹陷了下去。
随着一阵“莎啦啦”的坟头下馅,东南角露出一抹黑漆漆的棺材盖。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周四文像只受惊的鸟。
听到沙土下馅的声音,顿时后腿一步,额头上的汗珠沁出来,面色惨白。
我暼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收拾好东西下山,看来有必要到廖五家走一趟了。
路上,周四文简单跟我说了一下廖老头的情况。
廖老头原名廖凡,不是本村人,当年大饥荒,本地生存不下去,才逃荒来了这里。
生了五个儿子,廖五是老五,前几个不知什么原因生下来后就夭折了。
关于这个廖老头生几子折几子的事我到是听老头提过一嘴。
说廖家好像不知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惹了后山的黄皮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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