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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了一行字打过去,好友申请一通过,对方立马连续发了两张照片过来。
一张刚才微信上的头像,一张我跟老李在殡葬厂拿着尸珠说话的画面。
我皱眉,一直等到半个小时后,对方才再度回话。
“你不用管我是谁,平安姑娘,你手上的尸珠,我很感兴趣,可不可以,让给我?”
“让?”
我皱眉,这么不要脸?
想都没想,“脸呢?”两个字直接发了出去。
许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回,对方过了好半响,才又回复过来。
“平安姑娘难道就不好奇,这照片是哪里来的?亦或者…我是怎么知道平安姑娘叫平安的?”
这倒是,我刚出来没多久,要不是老李接了陈家的事。
城里压根儿没我这号人,这个人,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
见我半响不回,对面又发来一句,“平安姑娘要是想知道,明天午时两点,梅林酒店,二楼包厢,不见不散。”
说完,便再没了动静。
我盯着微信上的对话框好半响,才站起身来。
酒店的墙不隔音,隔壁酒店楼下的声音顺着窗户上来。
警鸣声,吵杂声,哭嚎声。
透过窗户,我朝外望去,之前昏迷的女人已经醒了。
面色惨白,脸上挂着泪珠,还在断断续续的哭着,只不过声音已经没之前那么亮了。
有些沙哑,眼睛红肿的骇人。
死了的前台已经被警察拉走了,门口聚集的大批围观群众没有离开的趋势,反倒还越聚越多,警察维持秩序。
忽然,我的目光扫到一抹胖胖的身影。
上午处理事故问我话的那个胖警察,想到在他脸上看到的。
我有些惊讶,不自觉皱眉,难不成,这事儿跟他有关?
老李不知从哪儿得来了消息,听说我没回,打来电话来,非要给我介绍圈层里的人。
我自由惯了,不想跟外人有任何瓜葛。
不料老李却说吃这碗饭,这个圈子里的人迟早要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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