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像是专门养在家里的黑猫,但看上去,很凶,龇着牙。
换过之后,头像便停止了继续变换,望着那个头像,我莫名有些烦躁。
担心在路上没法儿吃到热乎的,老李带老陈二人去吃了两碗面。
我不想吃,就在家里等了一会儿,半个小时后,老李带着二人回来。
脸上的神情都很沉重,买了一些路上吃的干粮,上车后,老李拍着我嘱咐了半响,最后车走时。
透过后视镜,我竟发现他蹲在地上捂着脸哭了,内心五味杂陈,那种感觉说不出来。
奇怪的是,原本一直催促我上路的那个人在我上车后,竟不再用微信催促了。
我试探着发了一个问号过去,又恢复了之前接收的状态,皱眉关掉手机,我将视线落在窗外沿途的风景上。
夜色下,远处的苍穹像只伺机匍匐而动的怪兽,夜云黑沉,看的人透不过气来。
因为都怀着心事,所以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车开了整整一夜,一直到第二天辰时天边泛起鱼肚白。
车导航上的路线图才缩短了距离,小陈忍不住咒骂了一句,“这特么也太远了。”
整整一夜,三个人都没怎么睡,疲惫的很,老陈将车停在路边的加油站里,趁加油的功夫,提了一壶热水过来。
简单吃了些泡面后,三人又重新返回车上,睡了一觉后,再度醒来,时间已经到了早上八点。
老陈坐起来提了提精神,示意我跟小陈,“再有两个小时就到了,打起精神。”
说完,继续开车前行,睡了一觉后,精神确实恢复了不少,老李打来电话,问到了没有。
我拍了张图给他发过去,他回了句“小心点儿”,随后便将刘峰去找他的事告诉我。
“那小子看上去灰头土脸的,身上有尸气,我琢磨着,那一群阳差下坟地了。”
前段时间的铆钉事件还没处理完,我猜他找我应该还是那些事,可我现在自顾不暇,也没空帮他查那些。
挂断电话,老陈开着车穿进一个深不见底的隧道,半个小时后,四周才重见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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