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是他杀?”
叶长青回想看到尸体的状况,摇摇头:“我不知道,尸体已经不成样子了。
看不出什么痕迹。
但从信上看,应该是他杀。”
华望山突然一脚踹到了一个破旧的椅子,疯了一样地骂道:“畜生。
这三个畜生,连自己的爸爸都不放过。
我要杀了他!”
叶长青叶长青沉默不语,他能体会到这位老人的愤怒。
不要说华望山。
他这个旁观者,都动了杀心。
这三个人太过分了,天理不容。
华望山愤怒地骂了十来分钟,渐渐地恢复冷静,喘息着道:“念完了吧。”
叶长青看了一眼信纸:“还有一点。”
华望山有气无力地道:“那就念完吧。”
叶长青继续往下念:“哥,信写到这里,就算是写完了。
对了,我还有一句话想说,其实我早就忘记爸妈长什么样子了。
我就觉得,你就是我的父亲。
是把我养大,你给我盖房子,帮我娶媳妇。
你这一辈子都在为我做贡献。
如果有来世,我希望我可以做爸爸,你做我的孩子。
只有这样才能还这一辈子的恩情。
哥,就写到这吧。
弟,望川敬上。”
叶长青念完了信,心颤动,他没有弟兄,不理解这种感情。
他下意识地联想到爸爸和自己的关系。
对华望山更加敬佩。
华望山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慢慢地坐下,苍老瘦弱的身子,似乎一下子衰老了十年。
枯槁的手捂着脸,就那么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手从脸上拿开,露出泪水盈盈的眼睛。
看着叶长青道:“长青,医书你拿去。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叶长青听到给他医书,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落地。
《太平惠民和剂局方》这本医书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太高了。
终于拿到手了。
他几乎不假思索地道:“什么事情,你说。”
华望山踌躇了片刻道:“这本医书你拿走。
但我要散布一条信息,告诉别人,就说医书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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