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资料都拿了,再拿出一支针管,然后给那位证人注射完毕后,才觉得自己应该是成功了。
许如意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包厢后快速把门锁上,这才敢快速地喘息着。
她不确定最终的效果如何,等明天再看吧。
想了想,她用的药应该不算重,最多就是让他们睡地沉一些。
许如意现在也顾不上别的,拿出手电筒,开始翻看得到的这些资料。
除了关于那个证人的口供以及资料之外,还有一封信,那信上没有写收件人,但是提到了还有一位证人,应该会晚一天再送到京市,而且出发地是在黑省那边。
所以,许安然的身世危机仍然没有解除?
许如意的一颗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许如意把这些东西都先收起来,又喝了杯饮料让自己缓缓,还有一个,不着急,她一定有办法把那个证人也找出来的。
只不过,她现在需要弄清楚,这封信到底是要送到谁手上去的。
虽然没有收信人,但是上面称呼对方为先生,而写信人的落款则是临渊敬上,这临渊到底是对方的名字,还是代号?
怎么有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了呢?
许如意抵京后,第一时间联系上了霍卫国,然后将信交到他手上。
或许,他能查出来这封信背后的主使。
霍卫国看到信后,表情微变,但还是先上下打量了一番许如意。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人认出你来?”
“没有。”
许如意头摇得拨浪鼓一样:“那个证人已经不能作证了,我下火车的时候看到了,那个人现在疯疯颠颠的,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还让别人跪下拜他做神仙。”
霍卫国皱眉:“你做的?”
许如意摆手,当然不敢承认。
“我上火车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了,不过那会儿他没有说话,所以我不知道他的精神状态是什么样的。这信还是我意外捡到的,我就一个女人家,哪敢往他们跟前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