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任何一样东西,我就让你赔个底朝天!”
“若是没钱赔,就给我进局子里去给我踩缝纫机!”
罗婆子被她的气势震慑道,后退一步。
“这位老板,我不是来闹事的,我就是找我孙子。”
盛悦卿戴上墨镜,藐视她,“我不管你什么孙子儿子,现在是我做生意的时候,你胆敢给我惹麻烦,明天我就让你漂在沪城河里,就当给鱼儿喂食了。”
罗婆子一噎。
没想到她年纪轻轻,心肠这么狠毒。
旁边那几个罗家人看了盛悦卿一眼,又看了看盛太太,似乎想到了什么,凑到罗婆子耳边说。
“妈,她是盛太太找回来的闺女,据说生意做的很大。”
“找她要钱肯定有钱。”
之前他们去过京都想找盛太太要钱,却被告知盛太太已经来沪城了。
就连盛先生都停职了,再也没回去。
看样子盛家是破产了。
可他们又听说盛太太找到丢失的闺女,闺女还很出息,赚了钱。
据说盛京衡也跟他们住在一个大厂子里。
能开厂的,一定是赚了很多钱的。
想来这个就是盛太太有钱的闺女了。
罗婆子看盛悦卿身上穿的料子,一看就是贵货,没有几百几千买不到。
而且她还说酒楼她开的,那就是很有钱了。
于是罗婆子态度变的谄媚,对盛悦卿讨好道,“闺女,说来阿衡也是你哥哥,你哥哥小时候可疼你了。”
“如今我罗家有难,你能否帮我们一下?”
盛悦卿抬了抬墨镜,“你家有难?什么难?破产了?”
罗婆子一愣。
没想到她这么直白。
“也不算破产,就是欠了点钱。”
其实是欠了一大笔债,房子都被卖了。
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才过来找盛京衡要钱的。
盛悦卿一下子就看出来了,“你家不会连房子都没有了吧?是谁赌钱输了?”
一般能把家造的破产的,不是赌就是赌。
不然那么大的家业,还有房产,不会说卖就卖,肯定是欠了一大笔。
罗婆子没想到她猜出来了,还想否认,“没有,我们家就是老的老,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