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那鸭子我刚腌好,等一来一回,我怕误了时辰,到时候烤出来的鸭子味就不正了。”
宋月华一字一句道,“回去拿!”
谢文武这才反应过来,师傅是真生气了,悻悻地闭上嘴,把围裙一脱就出门了。
后面,柳雪知道这件事,还跑过来跟宋月华道歉。
“这事与你无关。”
宋月华摆手道,“我气的是他的态度,天赋不好是没办法的事,但态度不好就是人的问题了。”
直到次日一早,谢文武才回来,一来就向宋月华认错,并且做出各种保证云云。
“问的是二叔还是三叔?”宋月华道。
谢文武一噎,表情比哭还难看,“我是问的三叔,师傅,徒弟是个蠢的,脑子也不开窍,您可别不要我啊!”
宋月华被他喊得脑仁痛,“行了,知道错就好,该干嘛干嘛去。”
同谢文武这个不着调的相比,柳雪可谓是下了死工夫,手拉弦都拉到出血了,用布条包一包接着练。
宋月华说她力量不够,她就举着锄头把附近的地都翻了一遍。
上午练箭,下午翻地,每天有空还围着附近跑几圈,这种强度,宋月华只在专业运动员身上见过。
开始还以为柳雪就是学着玩的,现在,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小姑娘。
宋月华问道,“你是想打猎?”
柳雪面向宋月华,眼神毫不避讳道,“是的!”
宋月华点点头道,“那行,我知道了”
要是想打猎的话,不仅要学习动态下的射击,还有动物的身体构造……
就在宋月华思考该如何修改训练安排的时候,柳雪不安道,“不问别的吗?”
“什么别的?”宋月华笑道,“想打猎,想赚银子呗,还能有什么。”
柳雪低下头没有说话,眼里尽是复杂的情绪。
当天晚上。
柳雪带着弟弟白书回到家后,一进门就被柳媚娘拉到一边。
“你俩天天往那边跑,到底是什么情况?”柳媚娘急问道。
柳雪向白书使了个眼神,白书自觉离开了这里。
“娘放心,宋大丫虽说是不会告诉别人,但我总是不放心,怕坏了娘亲的大事,所以自愿在那里干活,把白书带过去,也是怕有所疏忽。”
说完,又拆开手上的布条,伸出血淋淋的双手,略带哭腔道,“娘你看,那些人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干干活就把我磋磨成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