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要不是吴氏一个女人,这冻天雪地的,谁乐意跑这么远。
“200文一张,让你们家男人去扛。”竹叶青说完走了。
自家之前的屋子已经塌了,别说回去搬床,就是想拆块门板都不成,不然付氏也不愿意花这银子。
只能进屋同任老头商量,老头子坐在草席上,包着被褥骂道,“谁让你们来的,但凡听我的留在学堂,至于还要自己花钱找罪受吗?”
“那你到底去不去?”
付氏怒道,“要不是你磨磨唧唧的,那个带床的屋子会被别人抢先吗?在学堂住了两天还真把那里当自己家了,要是没床,今天晚上全家睡地上好了,要死要活随便你!”
说完付氏气冲冲地出了门
任老头,“……”他才说了一句。
等任大海回来后,任老头喊上他一起,父子俩缩头缩脑地出门了。
田氏这里有了两张床,之前家里的铺盖全都带上了,铺两张床绰绰有余,晚上喝了粥,打盆热水擦了擦脸,田氏跟吴氏一床,宗义跟宗白一床,每床一个暖水袋,疲惫了一天,四人很快睡着。
相比之下,任家人就麻烦多了,竹床虽宽,可6个人挤两张竹床,晚上睡得连翻身都不方便,任老头又是骂骂咧咧地一整晚。
原本15开学,延到了20号。
好在村里人已经把路铲了出来,撒上了灶灰,除了冷一点,出门倒也安全。
路一通畅,王婆婆就过来了,因为这几天人多,朱艳丽不打算出门,正好让她在家里照看石头跟小绵。
谢瑜是谢全背着过来的,路上牛车跑不了,谢瑜又着急回学堂,只能徒步过来。
没想到走到半路,谢瑜就摔了一屁股墩。
谢瑜一进门,急急地同宋月华打了声招呼,就跑去另一间房换衣裳。
王婆婆把谢全招呼进灶房烤火,又煮了姜茶,给父女俩一人分了一碗。
谢全身上的衣裳烤干后,同宋月华打了声招呼,就回去了。
谢瑜不放心,跟着送了很久,才小跑着回来。
这次谢文武没有一起过来。
谢瑜道,“三叔今年要考试,让大哥留下帮他备考。”
宋月华虽然不想取笑自己徒弟,但还是忍俊不禁道,“谢文武帮他备考?”
你确定这不是在嘲讽他?
谢瑜认真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