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华问,“还是带朱屠夫过来。”
柳媚娘不敢再再听她说下去,连忙交出房契,“房契给你,关于我们的事,还有……你是怎么知道的,算了,你发誓不同别人说。”
宋月华验过房契,确认没问题后,才道,“你放心,我对你的事没兴趣,只要你不找事,我保证一个字也不会说。”
“还有他。”柳媚娘指着季明道。
季明轻叹一声道,“大婶,我今天才第一次见你,与你无仇无恨,自然犯不着去说你的闲话。”
“我警告你们,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柳媚娘放下狠话,心下依旧不安,但也无法,只得离去。
结帐时,郭怀中打完算盘道,“客官,一共500文。”
接过铜钱时,郭怀中抬起头,一眼就认出了宋月华。
眼看人要走了,郭怀中忙把人喊住,“姑娘,稍等。”
宋月华回过头问道,“何事。”
郭怀中从柜台后面出来,面带讨好,“姑娘第一次来店里,当时,是否有意聘我为学堂夫子?”
“是的。”宋月华道。
郭怀中面容苦涩,“当时无知,得罪了姑娘,后面还受了姑娘恩情,实在……”
“先生不必挂怀,此事我早已忘却。”宋月华打断道。
郭怀中苦笑半天说不出话,宋月华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人走出大门,郭怀中又追了出来,红着脸道,“若姑娘再聘夫子,可否再考虑我一次?”
“可以。”说完,宋月华同季明才离开,郭怀中也舒出一口郁气。
从猪倌那里听闻后,郭怀中还特意去候五那里求证过,一个能为人师表的机会,被自己生生错过,想后悔却来不及。
在牙行里被宋姑娘拒绝那次,他还心有不服,不过已经生了悔意,在得知宋姑娘原本就看中自己的时候,心里便如同被堵住了一般。
这一生再往上考怕是不能了,但让他安于做一个酒楼帐房,那是更不可能的。
教书育人,他也不是没想过,县里的书院,哪会要他这么个童生。
听猪倌说,那村中的学堂不同寻常,红砖黑瓦,白墙地板,若能在那处教书,总比现在体面。
 >> --